“嗷嗚,小雅雅,咱們現在可是夫妻了呢,名正言順的。”
歐宇轍結束了婚禮的那些麻煩事兒之後,回到房間就先解領帶,拖外套,整個人逞“大”字型的癱在那兒了。
話說,一場婚禮啊,確實是挺累的。之前的那些他是沒跟著準備,所以已經算是很省事了。但是。這婚禮現場也很鬱悶啊。越是隆重的婚禮,麻煩就越是多,一下子要這樣,一下子要那樣的,把人非得往“癱”裏折騰。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這又是他喝,又是要幫著小雅雅喝的。唉,虧了他的酒量還算是不錯,不然的話。他恐怕早就暈在那了。
“嗯。”林萱雅剛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坐在梳妝台前打理著自己的頭發。
見林萱雅的反應一般,歐宇轍扁了扁嘴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抱住林萱雅:“小雅雅,今天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欸。”
“嗯。”林萱雅淡淡的應了聲,證明她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巴。不過。除此之外,還真是就沒其他反應了。
“小雅雅,我想你了。”歐宇轍一邊說著,手一邊不規矩了起來。
“哦。”林萱雅這麼一轉身,差點兒把那個手不規矩的人給來了一個狗吃屎。然後她倒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躺倒床上,蓋上被子,這就要睡覺了。
歐宇轍張著個大嘴,目瞪口呆的愣在那。他在想啊,這是怎麼了?他啥時候遭到過這種冷遇?好吧,其實他在之前還真是不少被小雅雅冷遇,但是這新婚之夜,洞房花燭的,這要是再被冷遇,那他豈不是很慘?
“小雅雅,你別睡啊,現在是新婚之夜,咱們總得做點兒什麼吧。”歐宇轍厚著臉皮也跟著一起鑽進了被窩,“我都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喂我點兒肉吃吧,成麼?”“我不要。”
歐宇轍聽到林萱雅有些生氣的語氣,這才恍然大悟、豁然開朗。他被婚禮折騰的把麻煩給忘了,小雅雅一定是在為婚禮之前他和歐宇灝的惡作劇生氣呢。唉,他後悔啊,本來想說來一個印象深刻的婚禮。這下倒是好了,印象嘛。確實挺深刻,但是不是什麼好印象。
“呃。小雅雅,我知錯了。我隻是想要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似乎。問題有些嚴重。
“你不是說過不騙我了麼?”是他說話不算話在先,那她懲罰他也是應該的。
“小雅雅,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某男蹭了做了起來,一臉無辜相。
某女也坐了起來,順道翻了個白眼:“那你是成心騙我的?”
“當然不是。”某男搖頭的頻率比撥浪鼓的頻率還高,“你看,雖然我行為上騙了你,但是我的身體一直都是最誠實的。”
某男一邊說著,一邊邪惡的往某女身上蹭啊蹭。
某女噌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還留下了一句話在屋裏悠悠回蕩。
“那你就自己用你自己的行為去解決吧。”
歐宇轍淚目了。這怎麼行啊?這好辰美景,洞房花燭的,怎麼能就讓他一個人獨自過春宵呢?這不科學!
於是,眼看著林萱雅就要走出去了,歐宇轍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從後麵摟住了林萱雅,在她耳邊連吹熱氣再咬耳朵的,手也不老實的滑來滑去:“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對你開玩笑,以後咱們兩個人齊心協力找別人開玩笑去,好吧?現在是新婚之夜,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吧?這樣我會很可憐的欸。”
“呃。嗯。”林萱雅被他折騰的啊,她是有那個埋怨的心,但是卻沒有那個埋怨的力。在他的之下,她都成一灘泥了,站都站不穩,還能做什麼?
“小雅雅,我都想你很久了,給我,好不好?”說是在詢問,但是他的行動根本就是想都沒想。“不,不行,孩子。”說話的這會兒工夫,她已經被抱到了床上,浴袍也在途中被他丟到地上去了。
“不是說三個月就沒事了麼?現在都已經三個月零一周了,足夠了。”不然他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結婚?還不就是為了能來一個洞房花燭。
“呃。”唉,她沒辦法反抗了,因為她現在也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很想要啊。
歐宇轍的手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小腹的時候稍作停留。“凸出來了一點欸。”
林萱雅眯著眼睛抿了抿唇:“你還說呢。我在網上查,好多瘦一些的人都是四個月才顯懷,我之前也不胖啊,現在才剛出三個月,肚子都已經慢慢鼓起來了。我就說不要吃的那麼多,而且還都是一些有營養的。現在好了吧,都把我喂胖了,絕對營養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