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看著他的手下不斷地倒在血泊之中,憤怒地怒吼一聲向空中飛去,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流壓向了我們,我強壓住一口氣,舉起手中的槍,借著月色瞄準他的頭開槍。
嘭,紫衣人從空中重重地落下,口中不斷地溢出鮮紅的血液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視著我,不甘地張了張嘴,最終咽下了那口氣。
“切,武功蓋世無敵,也抵不過我槍子一顆,幹嘛那麼狠命地瞪視著我幹什麼?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要殺我呢!快,別看我了趕緊找個好人家投胎去吧,別在這嚇我了。”我自我安慰地說了一大堆,連自己說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覺得頭皮有點發紮,腿肚子子有點轉筋。
“不要怕,他本就該死,我們走吧,瑤兒。”他將我攬進懷裏,虛弱地推著我向黑夜深處走去。
秋夜的冷風無情地拍打著我們蹣跚地身影,在這飄搖的夜晚。我們互相攙扶著溫暖著彼此冷漠孤寂的心。
“蕭遙,不要睡。前麵,前麵就是一個破廟,我們到那裏在休息好不好。蕭遙,你別嚇我行不行啊?我今晚已經被嚇得夠嗆了,再也經不起別的驚嚇了。”我哭喊著半昏迷半醒的他。
終於拖著他來到了破廟,看著裏麵一屋的漆黑,害怕地瞪大了雙眼,顫顫巍巍地向裏麵走去,好不容易摸索著找到了一小截蠟燭點著,無力地將旁邊的一堆稻草鋪好,將蕭遙攙扶了進來。
此時的我累得大汗淋漓,抬頭看了看上麵的神像。這裏居然是關公廟,巨大的關公神像威武地拿著到怒看著遠方。
“關公大叔,求您保佑我們安全地在你這呆這一晚上吧,明兒一早我們就走。”說完我撫了撫身子算拜過神靈了。
又將身上的水袋取了出來,狠狠地喝了幾口水後,又拿出手帕來****。
我閉著眼睛殘忍地將他身上殘破的衣服脫了下來,為他開始清理傷口,一處,二處,三處,天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於十幾處,都還在不斷地淌著血。
我有些不忍地皺緊了眉為他擦淨血漬,從包袱裏取出上好的金瘡藥,為他上藥。這還是我上次受傷時用剩下的呢,還好我隨身帶著。否則,這一夜他不流血致死才怪呢!我為他包紮好傷口後,累得我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邊沉沉地睡去。
清晨溫暖的陽光照進灰暗的破廟內,有些刺眼,我不滿地想蜷動一下乏力酸痛的身子。哎,怎麼動不了呢?好像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壓著,喘不過起來。
我費力地睜開我困乏酸澀的雙眼,嚇得我想張開嘴巴大叫。為啥眉沒叫出聲呢?還不是某人,他居然吻我,霸道地占有著我溫軟濕濡的唇,舌尖拚命地纏繞挑逗著我甜膩的小舌,一股清新的竹香衝刺著我所有的感官。
他堅實偉岸的身軀重重捆綁住我瘦弱的無力的身子,任我如何掙紮,躲避。最後他終於停止了進攻,無力地從我身上下來,緊緊地抱著掙紮的我低聲說:“別動,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一會就好,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臉色蒼白地看著我說。
我深深地看著他停止了掙紮,靜靜地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當雷人和冰塊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曖昧的一幕,雷人氣恨地瞪圓了那雙好看的挑花眼,漲紅著臉,緊咬著唇顫抖的說:“你就是這樣報複我的?你可真夠對得起我的!”
隨後拽著不敢置信的冰塊就要往外走,冰塊臉含冰霜怒視著我和逍遙,恨不得要將我們撕碎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