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囂道:“你怎麼說都行,小子,拿出你的刀來!”
潘京道:“別著急,我還想多活一會兒,我死之前問清楚,你要是一斧下去不能把我劈成兩半,你究竟是給我當兒子呢還是當孫子呢?”
李囂道:“別廢話,快拿出你的刀來,我們比,比完了你就知道了!”
潘京道:“你定不下給我當兒子還是當孫子,那怎麼比?你給我當兒子,那我就給你當爹;你給我當孫子,那我就給你當爺爺,兩者差著一輩呢,你必須先說清楚,我們才能比,不然的話我決不和你比!”
李囂道:“我一斧下去劈不死你,給你當孫子,你快拿出刀來!”
潘京道:“好了孫子,我們現在就比比!”說完從背後抽出了一把紅彤彤的刀。
潘京跟著說道:“孫子,你爺爺我讓著你,你先進招吧!”
李囂早已氣得眼冒金星,揮動著開山斧,一招“力劈華山”奔著潘京就劈了下來,潘京見大斧子從上麵劈下,帶著呼呼的風聲,潘京身子急轉,躲開了這一斧,開山斧砍在地上,這地麵鋪的是厚厚的青石,開山斧劈開青石進入地下半丈有餘,力量之大可想而知。李囂見一斧子下去居然沒有劈到人,大驚,要知道他這一斧,不隻是力量大,更是速度快,別說是一般人,就是很多將軍,這一斧也是極難躲過的,潘京為何在瞬間內躲開了自己的一斧,他一個侍從,怎麼會有如此快的身法?李囂百思不得一解。
潘京道:“孫子,你這一斧沒砍著我,快快跪下認爺爺吧!”
李囂怒道:“拿命來!”說完前麵右手向上提,後麵左手向下壓,將開山斧從地下取出,然後揮大斧又砍向潘京,潘京這次沒有躲,而是用刀向外封擋,開山斧被擋開,李囂大驚,這人巨然用刀將自己的開山斧給擋開,這是把什麼刀?竟然能擋開自己的開山斧,這事可真是奇了。
跟著潘京揮刀砍下,李囂雙手橫舉開山斧,想將潘京的刀震飛,可是刀砍到開山斧上,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衝了下來,李囂被這力衝擊得後退十多步,才勉強站穩,此時的李囂明白了,自己被耍了,對麵的人是對方處心積慮安排的對付自己的人,神力、寶刀、神功,無一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哪裏是什麼侍從!此時的他靜下心神,不敢再大意了,他盯著潘京的身形,然後再次揮斧衝上,潘京用刀再擋,李囂變招換式反手斧再攻,潘京見此知道對方用心和自己對敵了,於是也踏準方位,調整好身形,和李囂打在一處。
李囂不但有神力,而且招數奇妙,進退之間拿捏得很到位,攻守之間控製得很精準,潘京雖然也學了數十天刀法,在刀法方麵可說是進步神速,可是畢竟不及李囂熟練,不過幸好的是,潘京的力氣比李囂大得多了,手中的刀也比開山斧重了許多,雙方才打成了個平手。
他們二人打鬥,任懷父子看著二人,任楂道:“父親,就是這個人昨天和陽卉郡主一起坐在樂靈獸上,也是他將我的槍杆打斷的。”
任懷沒理他,卻自言自語道:“有什麼兵器能敵得住開山斧?那隻能是劈幻刀,而這個侍從手中拿著的兵器看上去不像是劈幻刀,劈幻刀不是紅色的,可除了劈幻刀外沒聽說有什麼兵器可以抵擋的了開山斧這樣的寶兵器!”他百思不得其解。
李囂的開山斧把長斧頭重,掄起來虎虎生風,帶著濃濃的殺氣;潘京手中的刀背厚刃薄,揮起來大開大合,透著騰騰的威風;李囂和潘京二人鬥了百餘招竟然沒有分出勝負來。
李囂有點著急了,自己是夜郎國堂堂的平北將軍,竟然連一個侍從都鬥不過,盡管他知道這個侍從是冒牌的,無論如何我也要殺了這個侍從,不然的話,顏麵何存?想到此,他打著打著,突然後退數步,從身上取出乾坤袋,打開口,從裏麵跑出來一隻老虎的虛像,然後李囂揮斧又衝上,二人又打在一處,這時那隻老虎從後麵撲向了潘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