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們還敢跟我頂嘴,我看你們不是罪該萬死,死一回就可以了。”範蠡聽完這兩個家丁所陳述的冤情,非但沒有原諒的意思,而且,更加想變本加厲地懲罰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家奴。
“老爺,求您饒小的們一命吧,小的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兩個跪在地上的家奴,看到自己一五一十地陳述者自己的冤屈,換在以前,老爺肯定會擺擺手,饒了他們的,可誰知今天卻怒火中燒,趕緊跪地拚命地求饒。
“好了,好了,他們也是按照你的指示行事啊。不能把罪責都算在他們的頭上啊。依我看,就饒了他們吧!”站在一旁隔岸觀火的勾踐做起了和事老,為這兩個想打自己的家奴而向範蠡求情。
“你們還不感謝主公。”範蠡如釋重負地對跪地求饒的兩個家奴說,完後,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謝謝主公饒了小的們,謝謝主公饒了小的們。”這兩個跪在地上的家奴不住地上磕頭,感謝勾踐向範蠡求情,赦免了他們兩個的殺頭之罪。
“以後,你們所有的人,都要聽從於主公的命令。主公要你們向東,你們就要向東;主公要你們向西,你們就得乖乖地向西。總之,你們要對主公言聽計從,聽見了嗎?”範蠡看到幾乎所有的家奴和奴婢們都圍了過來,就此,宣告了這個家規,以此,來為“初來乍到”的勾踐樹立起威信。
“小的們明白”
“奴婢們明白。”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該幹嘛都幹嘛去。”範蠡命令道。
範蠡把勾踐請到了正房,關上了房門,跪在了勾踐的麵前,說:“求大王懲罰微臣,微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啊?跟寡人說來聽聽。”勾踐在了正當們的椅子上,儼然把自己當做了以前的那個統治者越國的大王。
“微臣在大王未到之前,確實吩咐過自己的家奴不要放可疑的外人進入這個宅院,是為了確保大王以後入住此處的安全。今天,微臣的家奴對大王極其不夠尊敬,是微臣管教不利,請大王降罪於微臣。”
“這等小事,寡人豈能放在心上,範大夫快快請起。”勾踐以為剛才範蠡是在和他的家奴唱雙簧來戲弄自己呢,心裏窩著一團的怒火。當範蠡下跪說明情況後,勾踐的心裏藏著的火氣也消減了一大半,又做椅子上一躍而起,扶起跪在地上的範蠡。
“你還沒有回答寡人,你是怎麼知道寡人早晚有一天會回來呢?”
“因為微臣知道大王您複國的信念不會就此泯滅,一定會回來重整舊河山,圖謀複國大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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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勾踐算是在越過都城安頓了下來。
雖然,勾踐已經遠離了吳國,但是,他絲毫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他依然如故地穿著破舊的衣服,住在普通的房屋裏,沒有奢華的擺設,隻有幾張桌椅板凳。還把一個苦膽掛在座位上麵,每天坐下休息、躺下睡覺之前,都要仰起頭嚐嚐苦膽的滋味,吃飯喝水之前也要先嚐嚐苦膽。他常常對自己說:“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在吳國宮殿裏所受的恥辱了麼?”他親自到田間種地,他的夫人穿自己織的布做成的衣服。他吃的每頓飯裏幾乎沒有肉菜,穿的衣服沒有鮮豔的顏色。他降低身份對待下麵有賢能的人,對賓客厚禮相贈,扶助貧困的人,哀悼死難的人,和百姓們一同勞苦工作。
勾踐暗地裏也召集忠勇的越國壯士,白天幹活,夜裏操練。為了掩人耳目和拖延自己呆在越國的時間,他想到了吳王夫差是個好色之徒,便投其所好,吩咐範蠡在越國境內挑選紫色和素質俱佳的美女,送到吳王夫差宮中,供其享用。用美人的裙擺纏住昏庸淫惡的夫差,這一計策便是流傳千古的“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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