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小閣樓上,有兩個人影,沒錯就是金曉軒和流芸菲。流芸菲說:“表哥,小時候你總是給我講故事,我現在好想聽啊,”金曉軒摸著流芸菲的頭說:“沒事吧你,小丫頭每天都知道胡思幻想,沒個正經樣,”流芸菲偎依在他懷中說:“表哥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了,我可是你未來的妻子,我可是等了你很多年了,”金曉軒聽了有點莫名其妙:“這丫頭沒發燒吧等了我好多年。”說:“哥會守護你的,”流芸菲“嗯”了一聲滿足的睡著了,金曉軒看著她熟睡的娃娃臉說:“傻丫頭,你大哥我隻有1年的生命,自己都不知道能熬多久。”說罷望著天空,月色透過層層雲朵,照射著他。
床上的女孩子此時也醒來看著月色,看著月光照射下眼神詭秘的望著某處,脫下披在身上睡衣,一道月亮形的傷疤跳躍在後背,讓人觸目驚心。
金曉軒看著流芸菲熟睡,抱起她向樓下走去,經過那個女孩的房間,感覺一絲透徹心骨的寒意,回頭看去,門卻是緊閉,“難道我有錯覺了,”金曉軒一頭鬱悶,將流芸菲送入房間,像平時一樣去廚房喝杯牛奶,剛要開燈,突然一絲冷風從身旁飄過,金曉軒轉身看去,什麼也沒看到,就聽到一聲關門聲,金曉軒尋聲過去,那個女孩的房間門開了一絲縫,女孩身上披著白紗衣走了出來,金曉軒說:“你醒啦,”女孩沒有說話,呆呆地看著他,眼神裏充滿了異樣,金曉軒被看的不自在,轉過身說:“沒事就進去休息吧,現在已經深夜了,”話還未說完聽到一聲關門聲,金曉軒帶著一腦疑惑,去喝杯牛奶,睡覺了。
次日,陽光普照,一隻手拉開窗簾,陽光折射下來,流芸菲打著哈欠,起了床,第一眼就看到金曉軒在拉窗簾,埋怨起來:“大哥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下!”金曉軒說:“太陽都照屁股了,你還想賴床,看看人家,”流芸菲“哼”了一聲,走出了房門。
那個女孩優雅的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卻總是盯著金曉軒,流芸菲下了樓,看到她卻是一臉不爽,剛想說什麼,金曉軒就下樓了,說:“大小姐,你該去洗刷一下了,”流芸菲又哼了一聲,走了,金曉軒說:“不好意思,我妹妹就是這樣,”那個女孩說:“沒什麼,”
金曉軒說:“小姐冒昧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孩柔聲說一句:“陶古韻!”金曉軒聽了眉頭一皺,“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哪裏聽到過,”
陶古韻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激動說:“你知道,”金曉軒說:“好像聽過一次,不過不知道在哪裏聽過了,你還有事嗎,”陶古韻有些失望,還是迅速淡定下來說:“我進城來找我姐姐的,可是進了城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被人騙了,要不是遇到你,差點就給非禮了,”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金曉軒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在這裏沒人敢欺負你,告訴我你姐姐是誰,我來幫你找,”陶古韻眯著眼睛說:“謝謝,他叫陶古鳳,”
“陶古鳳!!!”
金曉軒聽到這三個字瞬間石化了,腦海裏想起那丫頭臉和她說的話:
陶古鳳雙手掐腰,一副潑婦版凶像,指著金曉軒:“金曉軒,你呀給我記住,不要以為你能打,我一定找你算帳的。”當時就感到無語了,現在再次聽到,心裏陰影更大。
看了看現在的陶古韻,又想了想陶古鳳樣子還真的頗有幾分相似,“不會這麼巧吧,好不容易逃脫她的魔掌,這次又把自己送回去了,”
陶古韻這次看到他的表情,感到一股晦氣從他身上流漏,說:“你沒事吧!怎麼這種表情,”
金曉軒意識到自己失態說:“你姐我認識,她…………”話還未說完,流芸菲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火似乎有點大,差了一句:“哥哥,我的早餐呢?”
金曉軒回頭說:“小丫頭,馬上給你準備去,”去了廚房
流芸菲看著她殺氣湧起說:“陶氏集團可是國際大集團?你會找不到?陶古鳳隻是占住在這邊,你找她?我帶你療傷時發現你是死人,你到底是誰?”
陶古韻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露出詭秘的笑容說:“小丫頭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看來那老家夥把你訓練的不錯哦,”
流芸菲驚訝起來:“你是?”
陶古韻說:“我是誰你不知道嗎?看來那老家夥連你都沒說,看來瞞了不少人,”
流芸菲說:“不管你是誰?你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陶古韻說:“目的倒是沒有,隻不過來見一下當年那個使我受了重傷的人。”
流芸菲說:“人見到了那還不快走,”
陶古韻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走,”
流芸菲說:“你不走了,我趕你走,”
“趕誰走啊,小丫頭,”金曉軒端著早餐過來了,流芸菲發起脾氣來,撒嬌起來:“叫他走,”金曉軒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歉意的看了陶古韻一眼,說:“不好意思,”拉著流芸菲上樓去了,陶古韻想:“有意思的家夥,既然識破了我,不過金曉軒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