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佟祿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陰沉的臉就籠罩在這濃濃的一層煙霧中,他耐著性子聽黃誌安講完昨晚的事,道:“所以,我們是第二次被陳墨耍了?”,
黃誌安點了點頭。
“那個人為什麼會和陳墨長得一模一樣?”,
黃誌安搖了搖頭。
“是元歌的傀儡?”,佟祿推測道。
黃誌安搖頭道:“傀儡是道具的一種,逃不過破魔之眼”,
“那就是一種我們從沒見過的道具,你也了,他有一座防禦塔,那東西也是商城裏沒有的”,佟祿道。
黃誌安道:“可能是副本掉落,活動掉落,也可能是排行榜名次對應的獎勵”,
“看來我們的確是太看了他了,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老胡要修養一段時間,我再想辦法調些人手來”,
他心裏快速的盤算著,在陳墨手裏是虧大了,自己已經動用了魔都那邊的關係,要是搞了這麼大的陣仗還搞不定這件事上麵的人定會覺得自己無能,這對他在組織的地位非常不利;某種意義上來,他現在也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好在這件事還可以挽回,雖然兩次都是自己吃了悶虧,但陳墨的底牌也摸得差不多了。
這就是加入玩家國度的好處,有這麼一個大靠山,他失敗幾次沒有什麼關係,而陳墨,就算他是最高戰力榜上排名第一的人,隻要失敗一次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他是這麼認為的,並且很快擬定好了計劃,這一次的安排可謂是大手筆,是他撒下的最大的一張網,但就在行動前夕他收到了一個信封。
這一早上他剛到辦公室就看見桌上擺著一個信封,他心中不由得一動,待打開信封見到裏麵的照片時臉色不禁一變,他怔了片刻,忙打電話給老雷。
“老雷,把我辦公室不,整個辦公區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給我”,
“佟老板,怎麼了?”,
“不要多問,照做”,
“好我這就掉給你”,
如佟祿預料的一樣,調出來的監控並沒有什麼用,送信的人不像蝶那樣來無影去無蹤,但偽裝做的非常好,憑監控錄像根本無法探查他的身份,令佟祿惱火的是送信的人顯然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在監控的末尾那個人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紙對準了攝像頭,他清晰的看見那紙上寫了一行字—“井水不犯河水”。
佟祿“啪”地摔掉手裏的杯子,茶水和茶葉灑了一地,這他媽叫哪門子井水不犯河水?
“喂,黃,是我,行動暫時取消”,
陳墨這幾過的十分順心,公孫奇謹記著“少少錯”這四個字,在公司裏成了個悶頭葫蘆,是以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而陳墨則在家裏讀書看報,每也會抽空去外麵逛一陣,連續兩周的時間都沒有發生什麼事,他心裏放鬆了不少,看來佟祿是暫時吃下這個啞巴虧,短時間內不會為難他了。
周末的時候抽空回了一趟魔都,聽他升職的消息後紀煙十分開心,特地帶他去一家西餐廳訂了一間包房慶祝他的升遷,陳墨第一次體驗到這種儀式感,以前的他可是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和紀煙在一起後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增添了許多的色彩;回來的路上兩人手牽著手,走到燈光稍安的地方陳墨壯起膽子摟住她的纖腰,低頭親吻她的臉,紀煙臉紅紅的,卻半推半就的讓他親了一下,於是一連好幾陳墨都有些飄飄然,連睡覺的時候都回味著那香甜美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