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球的人都莫名的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人性變得扭曲肮髒和貪婪,雖說本就如此,可卻在這世界越來越凸顯。殺人越貨已經是這個世界再正常不過的事,每個人的生活不止要防著野獸也要時刻防著周圍的人,然而人類真正的敵人卻是一種怪物。
擁有強壯的身體和扭曲的麵龐,專門挖人心髒的人形怪物,是這個世界的原生物,牠們沒有智商,卻懂得行動。牠們的目標隻有那‘咚咚’跳動的心髒,而牠們又分為無數個集體,受命於強大的‘食心者’。
淩謙風,一個大學生,是最早一批來到本世界的人類,他經曆了無數廝殺,一個班的同學最後也隻剩下了他。
兩年了,他看著城鎮上繁華的模樣,感覺這個世界本質的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原始,那麼危險,但卻遮上了一層虛偽的麵紗。
而當初那一張張醜惡的臉浮現於心,他握著劍鞘的手掌也跟著緊了緊,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
穿越人群,走在那無數青石鋪成的道路上,淩謙風推開一扇門木,走進了這條街比較著名的酒吧。
這裏的一切像是設計好了,裏麵的桌椅,裏麵的前台,裏麵的餐具,從一開始,人類來到這裏就已經有了。
“喬伊,來杯啤酒。”
在這裏隻有啤酒和葡萄酒兩種,應該說這個世界估計也就這兩種酒。淩謙風是這裏的熟客,所以當一臉胡渣卻有著一張英式白臉的喬伊看到淩謙風時,露出一張少有的笑容,道:“怎麼,這次討伐東蘭森林,又是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說著,他已經將一杯啤酒遞給淩謙風。
“損失了七成的人,賞金獵人全部死了。”淩謙風仰頭飲盡,將酒杯又遞回給喬伊,道:“續杯。”
坐在附近正喝酒的人兒,聽到淩謙風的話後,紛紛低下頭,低聲聊了起來,顯然這件事還沒公布出來。
“賞金獵人,全部?”喬伊微微翹起了嘴角,從一個大木桶裏又搗出一勺酒倒入酒杯,再度交給淩謙風的時候,才道:“你不就活下來了,怎麼說全部?”
淩謙風接過酒杯,再次喝盡後,沉聲道:“我不是賞金獵人。”
“哈哈,每次討伐基本都是你一個人活下來,真不知道你的命能硬到什麼時候。”喬伊又給淩謙風打了一杯酒,似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放心,你死了,我也還活著。”丟下一個空的酒杯和一枚銀幣,走過那些滿是酒氣的酒鬼,淩謙風離開了這家酒吧。
看著他有些蕭索的背影,喬伊眼中流露些許敬佩,自嘲的笑道:“也不知道我待在這麼安全的酒吧裏,能苟活到什麼時候。”
……
剛走出酒吧的淩謙風,就看見街道的行人從前頭開始紛紛避開一條通道,不一會,就有一隊騎著馬匹,穿著銀色鎧甲的軍人飛馳而過。
他們胸口有一個標誌,上麵刻著一條龍,這是這片中國區域軍隊的標誌。自從那個人當上了這片區域的首長,這裏就成了所有中國人生活的區域。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有很多人認為這是神之所為,因為人類對神靈的褻瀆,所以觸怒了神,才把他們送到這個如同噩夢的地方,隻要跟著他們祈禱,神是會把大家送回原來的世界的。
本來這隻是一些教徒的傳銷,可隨著牆壁帶來的生活的安定,又有‘食心者’這麼可怕和超現實的存在,相信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自成一個神教派,信徒眾多,數量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在各國區域都有他們。
這隊軍人的目標是城門口,那高達五十米的巨大牆壁,延伸了不知多少億裏,將這片足以容下幾十億人的地方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天然的防護圈。
倒是光從這點人力根本不可能修建的城牆來看,確實是神的傑作,所以很多教徒都對這麵牆壁抱著崇敬的心理,稱之為‘神牆’。
在這神牆之內,就是所有人棲息的地方,是這個世界唯一安全的地方,在這裏不再有食心者的威脅,就像一個遊戲的城堡,保護著大家的性命。
而這個不知道有多大的城堡,容納了整整幾十億人卻還寬敞的很,這幾十億人又根據自己先前的國家各自分為數百個區域,其中為首的就是中國這片區域,可以說占著絕對的人數壓製,中國人覆蓋的麵積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