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行的曙光(1 / 3)

初秋的永恒大陸顯得有些微涼,在永恒大陸廣袤無垠的大地方,到處是一片寧靜和祥和,有人說,喜歡初秋的微涼,喜歡黃昏下的初秋,喜歡那種冷的感覺,喜歡那種孤獨的心情。

有人說,這是一種病,是一種不可治愈的頑疾,可又為何偏偏讓人如此神傷而又深深無法自拔。總是在無人的時候喜歡獨自行走在叢林,踩踏著小路上層層的落葉,喜歡將自己的頭發留長,是可以遮住劉海的那種。

這樣就可以在一個人的時候,讓自己麵目全非。每個人都有一個向往的地方,也有一個鍾愛的地方,這是一個港灣,也是一個安存之所,有些時候隻是想思考,有時也隻想靜靜,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是思緒飛翔的時候,在那裏才是真正的自己。

當處在塵世之時,人們大都善良,隻是反與正的對立,不是一時存在的,善與惡隻是相對於自身來評論,善惡本身並沒有本質的區別,存在即是真理。

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是自然,是天地誕生之時同萬物一同發展,你我不必回避,生命本身就是一種能量,是一種形態,所取所用是自然循環。

傳說,上古年間本無天地,後世所認同的所有能量都為最原始狀態,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構成,混沌之力。什麼是混沌,傳說一種無規律的複雜運動形態,是宇宙初開之前的景象,主要指混亂、無序的狀態。

如今世間的萬物種類之多,之廣,各類生物發展,意識還有種種的不可預知的生命,可想而知這原始之力量的混沌是什麼樣的存在,正所謂,大道有終,終歸一,一生萬物。

上古有書傳世,記曰:初,坤宇結卵,無。萬千變化亂垣而生,無序,無律,無為,無生,無死,無始,無終,此為混沌。

後,無計之歲月而成帝,帝身長百萬,顱衝天宇,目晴地格,掌萬萬丈,足踏折戟,帝醒而目濁,怒之而用無量之力,斷空,使混沌萬千分化,乃成萬物。後帝亡,留世三口之氣,是為三清,成三界,是為人神魔。

三清之後化三千大道,成百萬眾起修行一途,供後世所踐,三界初,天宇祥和,百萬神明不死不滅,永恒而生,帝亡,軀幹化為大陸有三,名曰永恒,亙古,盤殷。

此書是何人所做,何人所見,在無數歲月後的今天已經沒有人知道,所載之事也大都為傳聞,可信的程度已經極少了。

書中所說的神明百萬,陸地有三的言論,放在現世恐怕被世人恥笑。尚不說神明何在,單這大陸永恒,隻有一塊,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能夠有一種有力的說法能夠證明真實存在。

不死不滅已是傳說,更何況是擁有毀天滅地,劈空斬辰力量的神明。不過時間確留有修正一途,法寶典籍,卻也隻是蠅頭之蛆難成大道。

“瑤兒,你看看我,成熟了懂事了不胡鬧了,可是為什麼也不愛笑了。“初秋的夕陽不刺眼,微涼的秋風吹打略有枯黃的樹葉沙沙作響,一片山穀,一襲白衣,一隻落寞人。

永恒大陸的某處,處在中央五國之中有一穀,名為落楓穀,此穀深百餘畝,千百萬株楓樹將崇山之中的這片山穀遮掩,雖是初秋,然滿目枯黃,秋風一到,便是落葉如雨,已經把大地蓋了幾層。

高空俯望,這片落楓穀猶如寶珠,在百萬大山之中猶未特別,綿延數十裏的楓林,呈南北走向,沿山足而布,楓樹的茂盛已然將土地遮蓋,看不到一絲。

不過樹高林密,山野叢林,外人在欣賞景致之時怕是更擔心的是出路的問題,當然,若是擁有通天神力,可破空而行的神仙,自然不存在這些問題,可是,神仙,那隻是傳說中的人。

盡頭,著眼之處是一個土堆,不對,準確的說是一個墳塚,竟然在落葉如雨的林中,還能保持土的顏色,沒有一絲荒廢,在林海之中與眾不同。

“總是不知這種傷感何時才止,等到了那尋尋覓覓,尋找幸福的時候。隻見凋零的花、凋零的心、還有那凋零的情。”

楓葉沙沙而落,掩蓋不了的淒涼,緩緩的,散發出來。白衣青年此時坐在墳前,漫過劉海的頭發遮住了眼睛。

“而我呢,一天一天的老了,也一天一天的累了…隻是我,還能想想你,還能回憶回憶。”聲音哽咽,幹薄的嘴唇吐露著不合年齡的難過,他顫抖著,雙眼的迷離已經深入,那穿過眼眸的傷痕已經入骨,已經遮掩的不能察覺,兩行淚,劃過臉龐,滴落在地上那個一直不會忘記的地上,消失不見。他是一個年輕人,此時的脆弱,那慘白的臉龐竟有陣陣的咳嗽。

“你總說,記憶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論你攤開還是緊握,終究還是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淌幹淨,對,但是對我來說,有你的記憶已經深深的烙印,在腦海裏,在心裏,在每一個有意識的分秒。”他喃喃道。

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的精魂。最終誰都不是誰的誰。時間不會教會我們任何東西,卻教會了我們不要去相信傳說裏的神話,因為那些隻是所謂憧憬。

“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這麼忘記了。而我,不會忘記的是,那一份堅持到底的信念!”半響,青年無話,每每的這一天,總會讓自己痛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