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覺得,這聲音——
太特麼的性感了!
仿佛受到了某種蠱惑,雪花低低的道:“爺,其實,我可以……用嘴的……”
雪花說完,小臉一紅。
韓嘯的動作,驀然頓住。
大手握著雪花的手腕,立刻僵硬,緊緊的。
雪花由韓嘯手上的緊繃的觸感,可以感覺韓嘯心底的悸動。
而同時,韓嘯的呼吸,又變得粗重了。
暗夜中,雪花看不清韓嘯的表情。
可是韓嘯的目光,卻如獵鷹般,閃著銳利的光,緊緊的盯著雪花的小臉,緊緊的盯著那張惹人遐想的紅唇。
暗黑,給那張一開一合的紅唇,渡上了魔幻的色彩,讓人忍不住想要肆虐。
韓嘯猛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這一刻,他甚至痛恨自己竟然能夜間視物。
若是看不見,心裏就不會猶如貓爪子在撓,癢癢的,但又讓他無處發泄。
他知道,雪花累了。
他必須要忍著,不能再累到自家的小女人了。
“乖,睡覺!”
韓嘯說完,大手一下一下的輕撫著雪花的秀發,哄著雪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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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忠勇伯府來人,稟報銀花生了個女兒的時候,雪花這才驚覺,原來幸福的日子,過得真的如同飛梭。
不知不覺間,銀花竟然生了。
雪花看著麵前恭恭敬敬的婆子,問道:“大人、孩子,可都安好?”
“回稟郡主,都好,都好。”那婆子一臉笑容的道:“二奶奶是親自吩咐的奴婢前來的前來給郡主報喜的,小主子也很結實,奴婢還有幸看了幾眼。”
那婆子說到這兒,臉上露出了誇張的表情,“哎喲喲,那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讓人一看就稀罕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心肝寶貝都捧到她麵前,隻為了讓她開心。”
婆子說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我們二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雪花聽了微微一笑,知道那婆子說的誇張,不過心裏仍是很高興。
“原本不是說好了,到你們二奶奶的臨盆的時候,就來通知我的,怎麼這生了才來的?”雪花問道。
這女人生孩子,如同過鬼門關,雪花早就囑咐了銀花,到快生的時候,一定派人來通知她,她好趕過去。
她去守著,最起碼若是有人想動手腳,是休想的!
況且,萬一有個什麼事兒,她也好照應一下。
那婆子聽了雪花的問話,陪著笑道:“是二奶奶不讓的,她說郡主有了身子,萬不能操心勞神。”
雪花聽了,知道這還真是銀花的作風。
那婆子觀察著雪花的神色,繼續道:“我們二奶奶說自己的身子結實著呢,倒是郡主讓她不放心,郡主若是去了,她還要惦記著郡主,會影響她生孩子。”
雪花聽了婆子的話,完全相信了,這絕對是銀花說的。
定國公府的事兒,早就傳的整個京城人盡皆知了。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更何況,定國公堂堂一代鼎鼎大名的名將,竟然自斷一臂。
而雪花這個京城中家喻戶曉的風雨人物,更是差點流產。
這麼有新聞價值的大事兒,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沒看到,皇宮中的賞賜都源源不斷的送到了定國公府嗎?
有皇上造勢,滿京城誰不知道定國公府出事兒了?
銀花當然也知道了。
銀花因為月份太大了,雖然想來國公府,但是被蘇明軒死活攔下了。
蘇明軒自己來了,找韓嘯問了問情形,這才給銀花帶去了放心的消息。
於是,原本銀花和雪花商量好的,銀花臨盆時,要立刻通知雪花的決定,就被銀花更改了。
直到安全生下孩子,銀花才打發了一個婆子來報喜。
那婆子看著雪花,又道:“我們二奶奶還說了,郡主若是覺得身子大好了,洗三的時候,就去忠勇伯府坐坐,但凡身子有一點不適,也不可出門,萬事都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
雪花心裏一暖,知道銀花是惦記她,所以才生孩子都沒有通知她的。
女人生孩子,當然要自己娘家的人在才安心。
誰知道發生什麼意外?
萬一出現什麼保大人還是保孩子之類的狗血事件,還是自己娘家人在才好。
不過,銀花的事兒,也說明了,銀花對婆家還是很放心的。
不,是對蘇明軒放心。
雪花想想也是,蘇明軒對自己二姐如何,自己一個旁觀者,早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雪花相信,隻要有蘇明軒在,就不會出現什麼保孩子的烏龍事件。
雪花其實是擔心有人在銀花生孩子的時候,出什麼幺蛾子。
忠勇伯府人多,是非多,雪花怕銀花吃虧。
好在,銀花平安的生了一個女兒,這讓雪花鬆了一口氣。
“你回去告訴你們二奶奶,讓她好好養著,到洗三的那天,我一準去。”雪花對著婆子說道。
“是。”那婆子躬身應著。
雪花又吩咐煙霞給了那個婆子一個大封賞。
那婆子拿著豐厚的賞錢,歡天喜地的走了。
同時心中暗忖,來定國公府報喜真的是個美差,怪不得滿府的人都爭著搶著要來呢。
這一次的賞錢,就抵得上她一年的月例錢了。
那婆子越想越高興,顛顛的回去向銀花彙報去了。
韓嘯聽說雪花想要去忠勇伯府,很是不讚同。
他怕路上顛簸。
可是雪花有非去不可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