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雪花不抱什麼希望地道。
“爺為你疏通,效果會更好。”韓嘯麵無表情,無比正經地道。
雪花感到是自己心思齷蹉了,可是——
“爺,你不疏通也行的,這幾日都是自己泡的。”雪花猶自垂死掙紮。
“爺以後會盡量抽時間每天都幫你疏通。”韓嘯看著雪花,眼裏有一死歉意,仿佛是雪花嗔怪他沒有天天給她疏通了。
雪花撫額,她這叫自作自受嗎?
“爺,你轉過身去。”雪花知道躲不過,也不再耽誤時間。
韓嘯依言轉過了身去。
“窸窸窣窣”雪花快速麻利的脫衣服,因為韓嘯在裏麵,煙霞和籠月都沒敢進來。
“全部脫掉!”韓嘯低沉的命令。
雪花望了韓嘯的後背一眼,深深懷疑韓嘯偷著回頭了。
她把裏衣留著沒脫,他怎麼知道?
“否則,寒氣不易向外散發。”韓嘯又補充了一句。
雪花猶豫了一下,乖乖的遵從。
以韓嘯的脾氣,她若不聽,沒準他會自己動手,雪花對韓嘯的行動力,已經相當了解了。
雪花站在浴桶旁邊,給自己做心裏建設。
這有什麼?裸成相對她都經曆過了,現在這樣不是小菜一碟嗎?
這桶裏的藥液總比溫泉池子裏的水要能遮掩吧?
那水是清澈透明的,這藥液可是汙濁的。
她坐桶裏,韓嘯不就是能看到一個肩膀嗎?
看肩膀算什麼,在現代,滿大街的雪白的肩膀。
雪花邊給自己打氣,邊迅速地脫去了裏衣裏褲,一步踏進了浴桶中——
“哎喲!”低呼一聲,連忙把腿縮了回來。
“怎麼了?”韓嘯猛然回頭。
然後——
四目相對!
韓嘯隻覺得氣血上湧,內息翻騰,韓嘯握緊了拳頭,拚命地壓抑自己的腳步,眼中一片猩紅。
“啊!”雪花驚叫一聲,猛地躲到了浴桶後麵,蹲下了身去。
她真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她不知道那水是熱的嗎?她不知道要慢慢踏進去適應水溫嗎?
她幹嘛要一步踏進去,然後被熱水一燙,下意識地出聲?
雪花欲哭無淚。
她這是在花樣作死嗎?
“爺,你快轉過身去!”雪花通紅著小臉,急急地道。
說實話,她不僅羞窘,內心還怕怕的。
韓嘯的樣子,好像下一步就會撲上來。
韓嘯咬著牙,閉了閉眼,緩緩地轉過了身去。
雪花長出了一口氣。
整個泡藥浴的期間,兩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韓嘯手抵在雪花的後背上,站在桶外,緊閉著眼,不敢看眼前的人,雪花也閉著眼,任憑室內的曖昧和旖旎擴散。
等水變得微溫的時候,韓嘯收手,繃著臉,一句話也沒說大步走了出去。
煙霞和籠月隨即走了進來,兩人一臉的不安。
她家主子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難道姑娘又惹到爺了?
雪花渾身舒泰,不得不承認,有韓嘯在後麵給她疏通,確實比她自己泡藥浴舒服多了。
被兩個丫頭伺候著用幹淨的熱水擦拭了身子,穿著輕便舒適的家常服,雪花赤著腳,慵懶地走了出去。
不出所料,韓嘯已經走了。
雪花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她看出了韓嘯的克製,作為女人,若是對男人沒有吸引力,男人看到你都沒有欲望,那真是太失敗了,隻能說那個男人心裏是真的沒有你。
韓嘯……雪花得意地一挑眉,忽然成就感爆棚。
雪花壞心的想,韓嘯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
煙霞和籠月看到雪花這個樣子,不明所以,更加肯定了自家姑娘又氣到自家主子爺了。
“姑娘,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煙霞猶豫了一下,說道。
“嗯,說。”雪花懶懶地坐到了床上。
“姑娘,爺畢竟是男人,您又已經……”煙霞吞吐了一下,“您還是哄著爺點吧,不要和爺擰著來,就算姑娘口舌上占了先,也隻會惹爺氣惱,女人有的時候要順從些,這樣將來在後院的地位才能穩固。”
“煙霞,我沒惹爺生氣。”雪花想了想道:“爺,也沒生氣。”
雪花知道煙霞是好意,雖然不完全苟同她的意見,但也知道煙霞是為她好,男人在這個時代,確實是無上的存在。
“那就好,是奴婢多嘴了,奴婢知道姑娘是個最明白通透的。”煙霞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