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話能說嗎?
仔細想想,道理也有,但是——
這要是別人說,好像還沒什麼,可怎麼從韓嘯口中說出來,雪花就感覺怪怪地?
而且,這應該是老夫老妻討論的問題吧?
她和他,連名分都沒定呢。
這個話說得有些太私密了吧?
還伺候好?怎麼叫伺候好?
在床上?
雪花臉上一熱。
不是她思想不純潔,是韓嘯話裏的意思怎麼想都是這個意思,否則幹嘛說男人滿意了就不去碰別的女人了?
這不明擺著的事嘛,女人在床上把他伺候好了,喂飽了,榨幹了,他就不去,也沒有精力去碰別的女人了。
韓嘯看著雪花臉色羞紅、燦若桃李的樣子,眸光一暗,特別是看到那紅嫩的唇,鮮豔欲滴,引人采擷,不自由地就咽了咽口水,拇指下意識地在那隻柔嫩地小手上揉搓了一下。
雪花手上一疼,終於注意到自己的手落入了狼爪之中,連忙就向外抽。
“怎麼,你沒有信心能栓住自己的男人的心?”韓嘯緊了緊手裏的小手,轉移話題道。
果然,雪花的注意力被韓嘯的話吸引,重燃昂揚鬥誌。
笑話,她會看不住自己的男人?
“才不會!我的男人我一定會讓他心裏隻有我一個,別的女人在他眼中,不過是糞土罷了。”雪花揮舞著另一隻小拳頭說道。
韓嘯滿意地一點頭。
隻有那個女人的心裏,先是隻有她的男人了,她才會去這樣做。
韓嘯忽然對他的婚後生活,充滿了期盼。
不過,這樣還不行,還有——
“第四,家裏的錢財,本來就是你掌管的,我早就已經把權利給你了。”韓嘯低沉的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愉悅。
不可否認,當雪花剛才提到這一點的時候,韓嘯心情是愉悅的,因為雪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她和他放在了一個家中了,是以他的妻子自居的,而他,早就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韓嘯話一說完,雪花滿心不解。
“我娘留下的那塊玉佩,就是調動我名下所有財產的信物。”韓嘯立刻給雪花解了惑。
啊?原來如此!
雪花想起幾年前韓嘯就把玉佩給了她,那他豈不是早就有預謀了?
不過,玉佩呢?玉佩呢?
雪花下意識地去摸脖子。
脖子上空空如也。
雪花嚇了一跳,隨即想起來,玉佩被她收在家裏了。
她既然知道了那玉佩是韓嘯隨身攜帶之物,怎好再戴脖子上,於是就珍而重之地放到了匣子裏。
雪花鬆了一口氣,玉佩若隻是遺物,丟了還到好說,若是信物,丟了可就麻煩了,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端。
雪花拍了拍頭,她一直忘了向韓嘯討銀子換玉佩了。
不!雪花隨即又否定了自己,不是她忘了,是韓嘯沒給她這個機會,所以,玉佩還一直在她手裏。
“那玉佩你收好。”韓嘯低聲說道。
“嗯。”
雪花也不矯情了,事已至此,先抓住財政大權最重要,不過——
“爺,您名下有多少財產?”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後,略一思索,沉吟道:“大概……有個幾百萬兩吧。”
雪花瞬間石化。
幾百萬兩?
那、那是多少銀子?
“也可能更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以後有時間你清點一下。”韓嘯一副毫不在意、雲淡風輕的樣子。
雪花咽了咽口水,淡定!淡定!
幾百萬兩,擱到現代也是就幾百億的樣子,沒什麼了不起的,那個、某某、某某,不都是幾百億嗎?
可是——
她特麼沒有過呀!
雪花忽然眼冒金光,覺得韓嘯就是一閃著金光的金龜。
不行,那個玉佩,對,玉佩,……她一定要不離身的帶脖子上。
雪花還沉浸在漫山遍野的銀子中,韓嘯又開口了。
“第五,我不會勾三搭四,但是有些女人,你來對付更好一些,爺出麵不方便。”
什麼意思?雪花立刻從銀山中跳了下來。
貌似有情況?
雪花心中拉響了警鍾,懷疑地眼神看向韓嘯。
韓嘯臉一黑,她那是什麼眼神?
果然,雪花開口,“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韓嘯聞言一窒,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這丫頭,竟然這麼不相信他!
他、他不過是想讓她緊張一下,重視他這個人,不要隻想著那些銀子罷了。
她想他的時候,眼睛從來沒那麼亮過,簡直是金光閃閃。
韓嘯還真是說對了。
在這個和平的時候,那些銀子對雪花的吸引力,就目前來說,還真的比韓嘯這個人重要。
“慧眼識珠的人很多。”韓嘯幽幽地道。
“你這麼說,是說我有眼無珠了?!”
雪花的聲調拔高了。
門外的煙霞和籠月對視了一眼,暗歎了一口氣。
爺,您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呢?
您又說不過姑娘,幹嘛還要惹姑娘?
韓嘯見雪花一副炸了毛的刺蝟模樣,柳眉挑起,眼睛圓瞪,不僅眸光一閃,回了一句,“你是爺的女人。”
煙霞和籠月眼露驚歎,高杆!
她家爺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呀,她們看走眼了。
雪花炸起的毛耷拉了下去,瞥了韓嘯一眼,這是在誇她最具慧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