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真想哭死算了2(1 / 2)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後,白了他一眼,“爺,您剛才還說,家裏沒有侍妾,是會被人恥笑的,而且,開什麼枝散什麼葉,又不是族裏沒人了。”

韓嘯……

咬了咬牙,他這不是怕她難過嗎?

雪花晃了晃頭,打點起精神,總是氣餒不是她的本性,偶爾傷懷一下也就罷了,在這位爺麵前,鬥誌是決不能喪失的。

何況,她沒明說,外物不過是次要的,她要的是那個“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人,這才是真正的根本。

韓嘯,終歸不是她的菜,不是她心係之人,不是她為了他願意去適應這個時代的人。

“好了,爺,話差不多也說明白了,我現在還小,還不想考慮親事。”雪花說到這兒,眼睛眨了眨,恢複了靈動的光彩,狡黠一笑,“況且,我若是接了您的玉佩,這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韓嘯……

看到韓嘯一臉吃癟的模樣,雪花心情大好。

哈哈,她早就該把這句話說出來的,這樣一個古板迂腐,聽個戲文都說人家有傷風化的人,怎麼能做違背禮教之事?

不過,這位爺貌似對她一直做著違背禮教之事,雪花頭頂一片烏鴉飛過,連忙趕在韓嘯張嘴負責之前說道:“爺,雪花做事一向是大恩不圖報,爺若是一定想報,金銀珠寶隨便扔過來吧,其它的就免談了。”

韓嘯望著雪花那一副聲東擊西,逃避躲藏的樣子,氣怒不得,隻有滿心挫敗和無奈。

這個丫頭,竟用私相授受做借口,那他哪天就把它放到明處吧。

他本想等她再大一些的,現在看來,不必了。

她和他都已經這般關係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韓嘯心裏是真的早就把雪花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否則,他不會和雪花獨處片刻,更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韓嘯既然占用了床榻,雪花當然毫不客氣地睡床了。

雖然仍是同屋,但不是同床,雪花覺得放鬆了好多。

人就是這樣,一開始和韓嘯同屋睡都別扭,現在經過了同床之後,又經過了馬車上在人家麵前大睡特睡之後,現在隻是同屋睡覺,雪花滿心高興,隻期待這一路上都能住上這種有床又有榻的客棧。

當床上淺淺地呼吸終於變得綿長之後,韓嘯翻身坐起,向外廳的方向看了一眼,打開後窗,翻身躍了出去。

彎彎的月牙,很快被飄來的一片烏雲遮住了,仿佛在有意隱藏暗巷中的幾個身影。

“說!為什麼叫人混到了她身邊?”

冷寒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隻有努力壓抑的狂暴之氣。

“爺,屬下該死!”整齊低沉地聲音響起,隨後幾個人影屈膝跪地。

沒有回答,隻有冷凝的空氣偷偷流動,暗夜中,冰寒的眸子寒光閃爍,使跪了一地的人感到呼吸仿佛被凍結了。

低沉壓抑地氛圍使幾個屬下很快就汗水淋淋。

他們跟了爺這麼些年,很少看到爺如此震怒地模樣,看來這個三姑娘在爺心裏的分量,已經不一般了。

韓嘯冷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屬下,想到飛到雪花麵前的那兩支箭,想到那使人肝膽俱喪的一刻,不由握緊了袖中的拳頭,寒聲道:“回京後,每人自去刑堂領鞭笞二十!”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中沒有抱怨,隻有欣喜。

挨幾鞭子對他們來說,遠比麵對爺的暴怒要輕鬆。

“是哪方的人做的?”聲音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殺氣。

“爺,……不是衝我們來的。”雖然還不太確定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但行凶之人,不是他們引來的。

若非如此,他們怎麼能讓那個老乞丐走到三姑娘身邊,若不是因為老乞丐突然出人意表地發難,他們怎麼會使人有機可乘,那兩隻箭怎能飛到三姑娘麵前?

但這些,他們可不敢說。

說了,就是推托責任之意了。

韓嘯聽了屬下的話,眸中倏然劃過一道寒光。

席莫寒!

他引來的!

這麼說,那次在縣衙,也是衝著那丫頭而去的了。

韓嘯的眸光愈發的冷了。

這個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非?

不過,想動他的人,他會叫他後悔為人的!

“查!從國公府那邊查!”韓嘯冷寒的聲音中有不可撼動地決心,隨後又道:“連禮部侍郎府一起查!”

“是!”

韓嘯眸光眯起,哼!國公府又怎樣?

席莫寒下不去狠心整治,他就把證據擺到他麵前,逼他整治!

烏雲散去,月牙露出了笑臉,輕輕揮灑著溫柔地光,但那光卻暖不了那張剛硬的麵孔上的冷寒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