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觀魚接到東北城傳來求援方麵的書信。
東北城的城主來信,與黃沙城的軍士聯手剿滅來犯的蠻兵。
西北三城緊密相連,但因為西北城與蠻兵主力對陣的關係,黃沙城與東北城則成了小股蠻兵發財致富的所在,時不時的劫掠一番。
盤踞在東北城周圍的蠻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城主夏侯敦也把蠻兵打跑了數次,可是隻要他一撤兵回東北城,蠻兵便又開始襲擾周圍的鎮子,如此反複數次,夏侯敦也苦無應對的良策,隻能徒自歎息。
西北城是注定抽不出手來對付其餘蠻兵的,夏侯敦見李觀魚雷厲風行,以雷霆手段將黃沙城治理成了鐵桶一塊,也想利用李觀魚的能力,將東北城穩住。
夏侯敦心中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領兵之將,若是宋家與蠻兵的對峙取勝了,那麼宋家反過來就會把他滅了,蠻兵與宋家雙方呈水火之勢的時候,他萬萬不能成為宋家對抗蠻兵的拖累。退一萬步講,蠻兵最後攻破了東北城,那他更是沒有好下場,所以於公於私,他都必須保住東北城不失。
可依自己的能力,是在不能勝任,所以把主意打到了黃沙城這邊,對於李觀魚的手段,他也或多或少都聽了一些,大不了到時候給李觀魚多一些錢財罷了。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東北城給黃沙城發去求助的書信,請李觀魚出兵相助。
李觀魚把陳少陵,趙山河劉土苟孟長安等人找來,與他們商議對策。
等眾人到齊之後,把他書信交給眾人傳閱,等人們都看完,李觀魚問道:“各位兄弟以為如何?”
趙山河眉頭緊鎖,搖頭說道:“李哥,咱們的六個兵團現在還在訓練中,戰力並不穩固,若是抽調一部分人去東北城,黃沙城的守衛必然空虛!”
孟長安說道:“按理說,西北三城,唇齒相依,東北城遇到困難,這個忙我們是應該幫的,但是我們的兵力實在太少,而且士卒都是新兵蛋子,傷亡一名兄弟就等於少一名兄弟,實在······不宜去做無謂的犧牲。”
陳少陵也若有所思地長歎一聲,說道:“是啊,六個兵團加上弩機營,也不過五萬多人,真正上過戰場的卻不足十分之一,戰鬥力不足!”
李觀魚聽了之後,思索了一會兒,“哈哈!”李觀魚笑了,說道:“既然是戰鬥力低下,那就不能隻靠日常訓練,更應該接受戰火的洗禮。”
“李哥的意思是······”
“戰士嘛,就是在戰鬥中成長的,”李觀魚眼中閃爍出異樣的光彩,一字一頓地說道。
額!
“哈哈!”李觀魚仰麵大笑,說道:“我看蠻兵訓練也不是多麼充分,他們閑時山林狩獵,戰時持刀上陣,這才有凶悍的戰力。不經曆血與火的考驗,就算我們手下有十萬兵油子,還不如手握以一千悍卒。”
胖子哈哈大笑,“李哥,我支持你,咱們就出兵東北城,幹掉那群小蠻子。”
“是啊。”劉土苟也附和道。
這兩個人都是好戰分子,對於李觀魚提出戰場磨練士卒的建議十分讚同。
眾人低頭俯首,細細思索這李觀魚的話。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裏一直默不作聲地莫經緯突然站起身形,麵露喜色,大聲說道:“我支持出兵東北城!”
聽聞他的話,在場眾人一同翻起白眼,秦萬裏氣呼呼地說道:“咱們的糧餉夠用了?”
李觀魚倒是興趣十足地問道:“經緯,你為何說要出兵?”
“為了錢!”
“什麼?”眾人不約而同地揚起眉毛。
莫經緯正色說道:“李哥,諸位,東北城有錢,而且很有錢,東北城中有幾個舊貴族,家底深厚,而且生意做得非常大。若是我們能與他們搭上線,我想隆泰銀號就可以重新開業,到時候全軍糧餉問題,便不是問題。而且,我還得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