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離韻逐不舍的拍拍韓夜的發頂,說道:“念兒,無論發生什麼,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和混沌石,在必要的時候記得要去找蘇魁。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怎麼叫我,我都不會再出現了。”
韓夜詫異的看著離韻逐,問道:“你要走了?去哪裏?”
離韻逐笑道:“念爍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除此之外還要去見幾個朋友。尹一塵就交給你了,她和若神是有些不同,但依舊是個好幫手。”
韓夜急了,焦慮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在韓夜心裏,離韻逐是目前最可靠的人。這個紛亂的世界,別說是她了,連韓安蘇魁都不夠強大。
離韻逐拿出一串淺藍色的珍珠手鏈戴到了韓夜的手上,囑咐道:“你還有你師父呢,這是她在你出生的時候送給你的,我一直幫你保管著,現在物歸原主。但是,永遠不要想著依靠別人。記住,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你需要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到最後能依靠的終究隻有自己,明白嗎?”
韓夜頓時對離韻逐生出了不舍,更不舍的是離韻逐的情報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離韻逐嗔笑道,“你是時候獨立了,以後就要靠你保護你姐姐,你哥哥還有蘇魁他們了。”
韓夜因為心裏的小九九被看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好了,我知道了。”
離韻逐敲了敲韓夜的腦袋:“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說完也消失不見。
韓夜見離韻逐走了便擺弄起手腕上的珠串子,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有個師父,居然還有送自己禮物。這麼說起來自己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人才對,至少也在這個世界生活過吧。想起離韻逐也沒有解說這個珠串子的作用,帶著未免礙手礙腳就想摘下來,但是一動手才發現,居然摘不下來。
頓時韓夜體會到了哭笑不得是什麼感覺,為什麼大家送給她的東西都是摘不下來的呢。
這一瞬間韓夜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這是要是被蘇魁看到了,誤會成別人送她的定情信物怎麼辦。仔細想來這樣的想法未免太過於托大,幾番思索令韓夜很是懊惱,便坐在離韻逐他們之前坐的位置上灌茶。
忽然白淺聲音出現在韓夜的耳邊:“我說怎麼找不到我小女兒了,原來在這裏喝茶呢。”
韓夜一嚇,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
轉頭詫異的看向白淺,問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爹?我怎麼不知道。”
白淺卻笑盈盈的指著韓夜手上的珠串子,反問道:“你什麼時候又收了哪個男人的信物?蘇魁怎麼不知道。”
韓夜正因這個懊惱,結果白淺忽然提起,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白淺卻像是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般,大笑了起來。韓夜見狀也不打算和他計較,隻是問道:“是姐姐找我嗎?”
白淺這才停止了大笑:“小安安知道你不見了,可是急壞了。想不到你倒是在這裏喝茶收禮物。”
韓夜也不想讓韓安著急,便跟著白淺匆匆往回趕。方才著急著追尹一塵,卻忘記了慕容月,想必那丫頭找不見自己著急了,回去告訴姐姐,姐姐也著急了。
果然,韓夜回到夜店就見韓安焦慮的站在門口,一定是在等自己。
韓夜急忙走上前去,一把被韓安抱在了懷裏,用著責備卻又關懷的語氣說道:“逛街可以,也不能亂跑,若不是慕容月跑回來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去了哪裏。”
“姐,我知道錯了,沒有下次。”韓夜衝著韓安眨了眨眼,表現出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樣。
韓安卻板著臉說道:“爹和我告狀了,你又收別人信物。”說著拉起了韓夜的手臂。
韓夜頓時一張牙疼臉,沒想到白淺居然惡人先告狀,她都沒有把白淺隨隨便便認自己做女兒的罪行狀告給姐姐。
韓安看到韓夜手上的珠串子的瞬間呆住了,怔怔的問道:“夜,你見過師父了?”
韓夜大汗,原來還真有個師父。但是她確實沒見著什麼師父,隻能在心中默默的念道:“對不起啦姨母,我要把你賣掉了。”接著笑道:“在路上碰到一個自稱是我姨母的人,然後就給了我這個珠串子,說是我師父給我的。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摘都摘不下來。”
韓安拉著韓夜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後認真地叮囑道:“這是我們師門的寶貝,叫做冰心蓮蕊,戴在身上有驅除邪雜之效。這是師父在你出生的時候給你的,但是並沒有真正交到你手上過,而是由一個自稱是你姨母的人代管著。”
韓夜扯了扯嘴角,沒想到還有這事,虧她之前還以為隻有她自己知道離韻逐是她的姨母,沒想到大家都知道她有一個姨母。
見韓夜沒有問題,韓安便接著說道:“正如我之前和你說的,我的身體不適原來的那一個了,但我的腦海裏還有這具身體以前的記憶。而且兩者融合的很好,就好像真的是我經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