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中的呼延縱跟斯墾勞打得正熱鬧,本來見對方空著手,遂就隻想用“虎爪功”,可比鬥中發現天外族的人拉成了條一字“長線”,雖說用意還不太明白,但自感要是能突破這條“線”定是對己方有好處,遂就趁其不備抽出了虎頭護手鉤,一上來左右一通劃拉,想把敵人們的戰線給劃開。
護手鉤,顧名思義,但是在斯墾勞麵前卻不同了,一雙狼爪也似的手在身子躲開呼延縱的兵刃後必近距離抓他的手,想一扭一掰就能把護手鉤給搶下來。
其實斯墾勞怪異的招式一上來是很吃香的,弄得呼延縱都有些招架不及了,要不是剛才守伏托啦斯基的那一拳,沒準虎頭護手鉤就給奪下來了。
之後,呼延縱化鉤為刀,鉤前的虎耳連連往前“鑽”,稍微把斯墾勞逼遠了一些後,收鉤亮棍,“砉棱棱”一聲,虎尾三節棍在半空中揮成一條線,筆直地照斯墾勞砸了下去。
斯墾勞一閃,一三節棍砸在了石淩卵的大槍上,把大槍杆上的馬裏奧顫得更高。
馬裏奧借著這股顫勁,用“蹦踩功”最得意的招法蹦到了石淩卵的腦袋上,那一通踩呀,就跟木匠趕活敲釘子似的。
石淩卵哪幹呀,本來在崖上就受排擠,這次壓根就不想下來,跟其他三個同夥學,在崖上找個旮旯躲著,可誰讓他生得長條細馬那麼顯眼呢,小丫頭主帥派到他了不出來也不行呀,不是沒動過出賣天外族的心思,可是本來就是個六扇門必捕的人,而且更沒門路。
這麼多的煩人心思壓在心頭,硬著頭皮下來作戰,一上來對付的還是個跟跳蚤那麼難逮的“小人國流民”,石淩卵不憋氣才怪呢,從心裏往外大嚎了一聲,把大槍在腦瓜頂上一掄,而後再掄,掄了三四下愣是還讓馬裏奧在頭上“作威作福”的,胸膛氣得都快炸了。
石淩卵是不管旁人了,逼得斯墾勞總矮身,還弄得呼延縱老退身。
一邊的飲可稀差點就挨了一槍,心裏好不一通罵,因為對手慎縝總愛在這個時候過來找自己的漏洞,本來仗著軟皮鞭子比對手鐵尺長的優勢,飲可稀已經幾乎完成了一個遠距離自保作戰的攻勢,然後和別的族人一起邊打邊退再合適不過了,可沒事就被石淩卵打斷,再建立這種攻勢就費勁了,那得和敵人再拉出一段距離才行,那一字防線豈不就破了。
現在,飲可稀試圖和敵人在咫尺之內再度完成這種攻勢,可慎縝的鐵尺在軟皮鞭子繞出來的圈子中點來戳去,自己又不可能把軟皮鞭子抖成一個實心的皮球,真團成一個大疙瘩那幹脆就別打了,直接放敵手衝過去得了,也試著想辦法能用自己的兵刃先係住對手的鐵尺,繼而再連對手一起給捆起來,可鐵尺一是靈活二是尺寸小,每每攻擊的位置還不得不防,這次真算是遇上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