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已經很少有什麼新鮮玩意出現在古董界了,畢竟古時候的遺跡也好,墓穴也罷。都架不住人們的好奇心和貪欲。故此圈內沉寂了好久。
不過就在前些日子出了個震驚古董界的大事,一支神秘的毛筆,筆身似玉非玉,好像有一股東西在流轉。筆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據當時發現這毛筆的人說當時毛筆泛著七彩的光,是一個山區的村民找到的,在一次酒後說出了這個消息,結果這支筆就被國家的考古人員得走,鼓弄了很久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隻得公布於重,舉行個鑒寶大會。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鑒寶大會的消息很快的傳播在各個領域內。一時間風起雲湧,似乎在表明什麼。
在一個重兵把守的展廳中,本來堂皇的展廳卻被拆的空曠,隻留下了中間的展示台,四周被紅色的布縵起,炎炎夏日,在這本應是蟬鳴的季節,這片地方卻是異常的安靜。仿佛是在證明著這次大會的與眾不同。這次大會可謂是諸家雲集,一群盜墓的大佬有的三五成群的湊到一起,有的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散發出一陣陣血腥氣息。古董界的先生們也都一個個湊在一起,還有一些書法家,一些奇人,最後還有一個年輕人一個人坐在角落,一句話不說,隻是閉目養神。
“你們說那個小子是什麼來頭,這麼點的小子,他有什麼資格來這裏。”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土夫子說道。
“就是,咱們一個個不說是名震一方也是老行道了,他一個小輩再怎麼天賦凜然有什麼資格來這,這種大會要的就是個閱曆”另一個頗為讚同的說著。
“就是說不定是什麼人的兒子。。。”
突然那個年輕人一睜眼,看向那個正在說話的人,眼中寒光一閃,那人說了半句的活哽咽在喉中,突然神情呆滯起來,臉上不時的閃過一絲癡意,眼睛像上了油一般的旋轉,不斷的傻笑,隻給周圍傻笑。周圍不少的土夫子都是經驗豐富,什麼奇聞異事都聽說過。便猜到,莫不是這個小子被嚇了咒吧。
突然那小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不時的對周圍叩首,叩了幾圈又起來開始抽自己的嘴巴。“啪”,“啪”抽的那是賣力,這次周圍人是真的看不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剛還好好的這一轉眼就這樣了,又是瘋癲又是癡傻。不會是因為盜墓盜到了什麼不該碰的了吧。這個人突然站了起來,一個後空翻,居然頭著地,就這麼蹬了蹬腿死了。在場的這些土夫子哪個不是經曆了生生死死活下來了,雖然年邁但也不至於一個後空翻都做不了吧。別說一個就是連上五六個也不會有什麼事。這時眾人的眼光瞅向那個年輕人。畢竟剛剛死的那個土夫子死前說的話被人聽得清清楚楚,他的死一個要說和這個年輕人一點關係沒有,估計誰也不信。
在這時那根筆出來了,沒人再去注意那個人的死因,周圍人們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中心展示台上,一支毛筆被緩緩托起,不時的閃過一絲流韻。周圍的討論聲一下停住了,角落的年輕人也把目光投過來,一動不動的盯著,周圍的無一不是各行各域的精英。可是對上這一支筆,卻是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仿佛看出了什麼卻又沒有看透。
“不知道這根筆能否讓我們細細觀摩一下。”一個書法家提出了大家共同的心裏要求,畢竟這麼多行家聚到一起,,結果連一隻筆都沒看出來,還是很丟人的。為了維護自己在圈內的名聲,絕對不會輕易地放棄,畢竟都是大家,如果別人看出來了自己卻沒看出來,那麼傳出去絕對會使名聲一落千丈,再找回以前的威名,憑著一把老骨頭可不是一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