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語洋被震撼,睜大驚恐的眼睛不再動......衛軍仍激動的咬牙切齒,說:“我他媽做的一切,你絲毫不領情,不領會!啊?我裝哈!我裝正人君子,我裝成一個好男人是吧?這就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你總結的我,是嗎?我什麼形象?什麼形象呀?你們小女孩涉世不深哈!一個賤人艾莉三翻五次的勾引我,挑逗我;千方百計的想讓我就範。你,還叫囂著喊她無辜?說她可憐?還什麼受害者,你個混蛋邏輯!昨晚我和她是上床了,我玩她了怎麼著吧?她半夜三更上我那幹什麼?還鑰匙?白天不能還嗎?非在我喝醉的時候還?啊?我問你,有你們這麼考驗人,曆練人的嗎?我為了你,為了你守身如玉的沒碰過任何女人了,我是正常男人呢!我,難以啟齒......看到你我心愛的人之後欲望難以消受,這時候喝多了酒,你們弄一美女到我家裏晃來晃去的,你到底想幹嘛?要幹嘛?想玩死我嗎?啊?”他的火氣令劉語洋顛顫著,她不再反抗,手臂漸鬆懈,眨著無辜和惶恐的眼睛不再說話。
些許,衛軍悲從中來,身也軟下去,眼圈紅了說:“語洋,我對你做的一切,你認為都是假的,裝出來的?我一直都在你麵前演呢是嗎?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他的手從語洋的嘴上移開,傷心無力的落下去。
衛軍最終尋沙發坐下去,說:“欲望的東西對於男人來說是個天敵,誘惑恐怕是男人一輩子為之鬥爭的對象。清醒時還好說,喝醉了不清醒恐怕難以有抵抗能力了。你們偏偏設計好布置好了景,除了唐僧還得是個不喝酒的唐僧,他能做到坐懷不亂吧!你們太折磨人了,玩人沒有這麼玩的!”劉語洋仰起臉說:“是不是你們用下半身想事情的男人都統一口徑,都是程式化的用同一借口:不是我不小心是誘惑無法抗拒。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啊?讓天下的人都能站在你們這邊替你們考慮呀?原諒你們,理解你們這種男人呀?玩的盡興了,還要得一好口卑立一貞潔牌坊;再不總會說我就是一凡人,普通人,幹嘛要用聖人的行為準則來要求我們呢?可是,凡人和普通人恰恰都歸屬於正常人,他們不偏離軌道,按人類社會的正常規律來生活的,他們的行為也是普通的不是嗎?人從出生到長大,然後擇業擇偶,找愛人先戀愛後結婚再生孩子,一夫一妻製。丈夫愛妻子愛孩子,不出軌不亂性不搞外遇,這就是最平凡最普通人的生活和行為的常態;這就是人類社會中最平凡最普通的常態規律,是全體人們共識的核心價值觀。隻有這樣去生活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幸福,才不會亂了方寸。難道像我們這樣嗎?你看看你一心想和我談戀愛確和我的同窗閨蜜搞在了一起,你說我們這個時代這個現狀亂不亂套呀?到底誰是普通人誰是異類人?異類人多於普通人的結果就是要多亂套就多亂套,搞的世風日下的,結果是誰在這個時代都不幸福。你看看你,嘴上喊著要真愛,結果隨意發生關係,上個床像握手這麼簡單,還誰都無羞恥感。因為見怪不怪了,誰要是太在意,好像都會遭遇批評被指保守和落伍了,甚至扣上大帽子叫做人性被壓抑。哼,那你說這是你我,我們大家想要的普通人的生活嗎?是想看到這亂七八糟的亂象嗎?誰是誰家愛人,誰是誰家媳婦都說不準的狀況?”衛軍忍不住氣樂了,笑著低下頭,劉語洋不禁也被自己的話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