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國京城依舊是燈火闌珊,對於一些人來說,這樣的夜色,這個時辰才是他們真正生活的開始。
把酒言歡者,沉淪煙柳巷,亦是一陣陣的歡聲笑語。國京城的西市依舊是熱鬧不凡,隻是大街小巷上的人影逐漸稀少,熱鬧隱於酒樓青樓中。
陳青帝喝完那壺溫酒,身子微熱,睡意襲來,早早滅了燭火睡了過去,想要等到明日,去那墨池院看看。
那滿載而歸的小乞丐,光著腳,跑過小巷,穿過大街,來到一處破舊的道觀,吃力的推開陳舊的門,靈活的躲開滿地的瓦礫與碎石,來到一張四方桌前,掀開布滿汙漬的桌布,鑽了進去。
桌下的空間不大,隻能剛好容下他一人,滿地的雜草鋪陳整齊,倒是比他自己幹淨不少。小乞丐將懷中的食物倒了出來,仔仔細細的分門別類,擺放整齊,然後在給自己騰出一個空間,從桌角處拉出一張破布蓋在身上,睡了過去。
國京城內,某處深院,院落裏幾棵小樹隨風搖晃,月光將樹影拉長,小心謹慎的跑進了屋內。
屋內一片漆黑,隻有那打開的窗戶處灑下一縷月光。窗台前有一人踏出身子,一頭秀麗的長發散開,鋪滿她的身子。
雲朵散去,皎月與星光落下,那道身影顯得皎潔白淨,吹彈可破;這女子竟是未著一絲衣裳,肌膚勝雪。她,雙手撐著窗沿,一對****,豐盈,圓潤,擁雪成峰,好不壯觀,雪峰之上,兩朵粉紅雪蓮,含苞待放;突然,雪峰晃動,雪蓮盛開,紅色花蕊散發著誘人的魅力,萬分銷魂,讓人忍不住捧住把玩。
“媚娘,為何孤對你這身子如此愛不釋手呢?”
女子身後有一男子,亦是光著身子,竟是比女子還要潔白。他匍在她的身上,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玉體,由上到下,一寸一寸的親吻;男子突然挺立身子,將名叫媚娘的女子翻了過來,滿頭秀發沾滿汗水,淩亂不堪的散落在她的臉上,將那雪峰隱藏起來。
男子一手扶住媚娘的腰肢,一手扒開淩亂的秀發,粗魯的揉捏著,女子輕咬朱唇,一臉春色。
男子俯下身子,將其抱起,兩人的身子水溶交融。男子看著窗外,喘著粗氣,說道“李家那小子進入那處,孤一時奈何不了他,但住在四樓的那鄉野小子,孤要他死。”
媚娘雙手環抱著男子脖子,雙腳盤在他的腰間,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動,仰著頭,斷斷續續的呢喃道“奴......家......明白。”
“這次若是失敗,孤可要將你送入瀟湘坊。”男子陰沉的笑道。
媚娘不知是驚恐害怕,還是春潮泛濫,身子顫抖,輕聲說道“奴家,必殺陳青帝。”
“記住,殺的幹脆些,死的幹淨些。”
“是......。”
黑暗的屋內,人影晃動,木床咿呀,一陣嬌喘。
秋風炸起,寒意逼人,夜色下,院內的兩棵小樹,‘哢嚓’一聲,竟是斷了一棵,斑駁的樹影東倒西搖,一隻花貓從窗內一躍而出。
當陳青帝醒來之時,屋外的桌子之上早就備好了清粥,小食。
陳青帝懶散的舒展了一下身子,不由的搖頭,這由儉入奢易果然沒錯,不過一夜功夫,他竟然比平日裏多睡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