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少爺,寶少爺,您醒醒,夫人要見您呢。”鄭浩被耳邊的一個輕柔女聲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古裝模樣的小妞在看著他,鄭浩笑了心說這又是那個哥們再跟他開玩笑呢,剛想開口說話,腦門一陣劇痛就感覺誰給了他腦袋一悶捶似得然後暈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麵前圍了一圈古裝人,腦子裏也多了另外一個人的十幾年的記憶,隻見一個二十歲多歲長的很妖豔的女人一下撲過來抱著他的頭哭道:“娘可憐的寶兒啊啊,你要有什麼娘怎麼活啊。”臉上那溫熱的淚水讓鄭浩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夢,他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叫花寶兒的人,十三歲是一個修真界的父不詳的修煉廢物點心,而母親花蝶兒對他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寵愛有加。
而原主為什麼會被他奪舍,這是他從原主記憶裏知道的詞,他也不知道。鄭浩隻記得昨晚和狐朋狗友喝的太多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就成了花寶兒,看著妖豔女人哭的一點也沒了美感的臉,鄭浩卻覺得心裏暖暖的,前世的他是家族利益的產物,生下他之後,父母就各玩各的,他的記憶裏從沒有父母的懷抱,隻有用不盡的錢和保姆們,沒有人知道他對親情是多麼的渴望,他用喝酒鬥毆玩女人,甚至還有男人,也沒讓生下他的父母多看他一眼,心灰意冷的他成了一個標準的紈絝浪蕩子。他伸出手反抱住哭泣的女人也是原主的生母花蝶兒心裏想:也許上天讓他取代花寶兒就是對他的渴望親情的補償吧,從這一刻鄭浩已死,活著的就是花寶兒。
而被花寶兒反抱的那刻,花蝶兒的心情就很激動,要知道這個兒子從懂事起對她從來都隻是很有禮卻不親近,而她總覺的讓兒子成為父不詳的私生子矮人一頭,難免對兒子有些歉意對也小心翼翼的,母子兩個就有些生疏,兒子的性子也有點懦弱無城府,可自己隻有這一個骨肉,聽說他脈息漸無時恨不能代替他見他醒來才會驚喜的失態,想不到一向疏遠自己的兒子回應了自己,她怎麼會不激動,難道那老和尚說的話應驗了?
這時花寶兒對花蝶兒說:“娘,我沒事了,以後我會好好的孝敬您的。”花蝶兒是又哭又笑的。這時旁邊的一個四十上下的仆婦說:“夫人,那佛子仙師不說少爺醒來就會好的,您該高興才是。”花蝶兒才放開他坐好,花寶兒一看是他的母親的奶娘芸娘,平日裏待他很好,又是奶大他娘的在府裏很有幾分麵子,於是說:“讓雲嬤嬤擔心了。”芸娘恭敬的連聲說不敢。
花蝶兒這時才問兒子怎麼會暈了過去而且脈息微弱,花寶兒隻能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感到頭一陣劇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說完做出皺眉努力回想狀,花蝶兒一看心疼的又一把抱住他的頭說:“想不想的起來有什麼要緊的,隻要娘的寶兒好好的就行!”花寶兒想也許隻有真心疼愛兒子的母親才會隻在意兒子的安危其它的都是浮雲吧。
其實花寶兒不知道的是他還沒出生前就有一個穿的破爛袈裟的神叨叨的老和尚上府裏說:“此娃若為女娃則惑亂君心,而男娃則六界動蕩,不過十三歲生日那天有場大難,若得機緣能化解此言才能應驗,不過大難過後心性有變。”當時下人都支出去了隻有花蝶兒和芸娘在場,花蝶兒也曾秉著半信半疑的想重酬求怎麼化解,不過老和尚隻大笑著走出府門,邊走邊吟:“該來的來,該了的了。”眨眼不見了,而花蝶兒下令叫下人嚴禁說起此事,後來花寶兒出生後經過檢測是五靈雜根又是石體,不能修行不說甚至比強健的的普通人還不如,花蝶兒雖有些遺憾卻一點也沒嫌棄,不過也就放下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