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
南宮燕一笑,“我與他們什麼瓜葛也沒有,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我隻是一個大夫,我隻是替人看病而已。”
南宮燕的笑意顯得深邃幾分,讓人捉摸不透。
其實這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保護,畢竟女兒也在這裏,她要急於的撇清自己與他們的關係。
白衣男看著她的麵容,微微動容,冷意退卻幾分,“無論怎樣,隻要是和他們在一起,就是有瓜葛,你們今天也隻能認栽了。”他一揮手,“殺!”
一聲令下,緊接著所有的長劍已經齊刷刷的攻來。
“風華,朕來對付他!你保護好她們!”蕭墨寒一個飛身而上,手中的利劍便向白衣男刺去。
白衣男冷冷一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狗皇帝,拿命來!”說完,揮劍相迎,場麵格外的壯觀。
所有的黑衣人已經集中起來,齊刷刷的進攻風華,風華將南宮燕與嬌兒死死的護在身後。
四周都是蒙麵人,南宮燕就是想要逃,也是難上加難了。
蕭墨寒大喊道:“風華,快帶著她們母女上馬車!”
風華將所有的內力集中在劍尖上,長劍所到之處,蒙麵人的長劍應聲而斷。
長劍帶著嗜血的殺氣,幾個蒙麵人頭顱滾落,應聲倒地。
南宮燕死死的捂住嬌兒的眼眸,生怕嬌兒會害怕。
在風華的護送下,南宮燕和嬌兒上了馬車。
“風華,快帶她們離開!”蕭墨寒大喊。
“皇上!”風華不願離去。
“快!來不及了!”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又紛紛的湧了上來,砍斷韁繩,馬向前方跑去,但是馬車依然留在了原地。
“想跑,沒那麼容易!”一個蒙麵人說道。
馬車頓時傾斜,南宮燕與嬌兒從馬車內滾落下來。
南宮燕護住女兒,隻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好痛,原來是碰在了一個石頭上。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無盡的馬蹄聲,猶如千軍萬馬直奔而來。
蕭楚生和蕭若軒已經帶著大批的侍衛,急匆匆的向這邊趕來。
蕭若軒首當其衝,胯下的汗血寶馬已經飛馳而至,“皇上,臣弟救駕來遲!”
蕭墨寒的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來了就好。”
蕭若軒抽出腰間的佩劍,直指白衣男,“你是江月風,不必在蒙著你的那張臉了。”他冷冷的說道。
白衣男猛然一驚,撕扯下臉上的白布,“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這京都隻要是本王想要找的人,就沒有找不到的。”蕭若軒哈哈一笑說道:“大軍隨後就到,你們趕緊束手就擒吧。”
南宮燕早已站起了身,看到蕭若軒來了,心裏甚是高興,“十一王爺你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蕭若軒翻身下馬,連連問道:“你沒事吧。”
南宮燕很高興的點了點頭,“沒事。”
嬌兒從南宮燕的懷裏鑽出來,“十一叔,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嬌兒話音剛落,三王爺蕭楚生已經帶著千軍萬馬趕來了。
白衣男一看事情不妙,大聲命令道:“快撤!”一個飛身,已經沒有了蹤影。
蕭墨寒和風華齊齊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可真的是太險了。
蕭楚生一臉緊張的下了馬,“皇上你沒事吧。”
“三弟,我沒事。”
然後他又看向南宮燕,“大家都沒事,真的是太好了!”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風華手一揮,對侍衛們說道:“隨我去追。”
蕭墨寒喝道:“不要去追了,這些人的輕功都很好,現在早就逃得沒影了。
蕭墨寒方才想起剛才蕭若軒叫那個白衣刺客江月風。
他於是便問道:“十一弟,那個江月風是何許人也,為何敢冒著生命危險來刺殺朕,朕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結下仇怨。”
他身為一國之君,每天為國事繁忙,什麼時候與人結下了仇恨,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蕭若軒一聲歎息,“大哥可記得當年父皇在位的時候,曾經殺過一叫江公明的貪官。”
經蕭若軒這麼一說,蕭墨寒細細的想來,“就是京城禦史江公明嗎?”
蕭若軒點點頭,“正是。”
蕭楚生立刻明白了,“難道這個江月風便是江公明的兒子嗎?”
“對,他就是江公明的兒子。”蕭若軒很肯定的說道。
“原來,他是在為自己的父親報仇。”蕭楚生說道。
事情漸漸的明了了,江月風之所以要殺光他們所有的弟兄,就是為了替自己的爹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