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了,又是這樣,已經厭煩了。
那兩個人,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從生理和法律的意義上來說,是他的父母。
但是從心理上並不承認這一點,沒錯,就是這樣,這對男女無法取得他對於他們的認可。
無法成為父母的男人和女人,本該不是這個樣子的。本該隻有幾歲的幼童無論遭受怎樣的對待,都會視為理所當然,因為沒有對比的對象以及知識的支撐。
但是他不同,他是不一樣的,在有著現在的知識積累以前,他有著過去二十六年的人生。
重生,穿越,這類不清楚但是知道的名詞發生在他身上了。
於是他知道現在這個家庭的狀況有多異常,又有多扭曲,但是他沒有去阻止,他沒有用以阻止的力量,作為被迫害方。
一如既往的又開始了,乏味。他這樣想著。
“媽的,你要老子說多少次,下次不要帶這樣的啤酒,老子喝這種學園都市產的啤酒一嘴機械的味道,你就不能買一點普通的嗎!”那個男人大聲的咆哮聲。
“你是不是個男人,讓老婆出去工作,還要對老婆用工資辛辛苦苦買回來的東西計較!”那個女人同樣是大聲的反駁著。與那個男人不同,她有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皮,所以總讓男人啞口無言。
但是,那毫無意義,因為那個男人一旦無法用語言發泄負麵的情緒就會對女人施以暴力。
就像現在這樣,男人和女人,醜陋的廝打在了一塊。
不一會,男人似乎是發泄完了心中的負麵情緒,似乎是停下了手。
女人衣衫不整的走出來,並非是什麼R-****的內容,隻是單純的沒有對臉上施以暴力而已,即使是家裏亂的一團糟,但是那個男人卻是意外的好麵子,所以從來不會對女人需要麵外的臉龐施加暴力。
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是好麵子的東西。都一致的對外保持著可笑的和睦家庭的形象。
接著,女人,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女人。
於是他熟練地圖露出了日語:“我回來了。”
這裏不是前世的****了,是日本。
“你這個雜種,又在外麵偷看了是吧!”女人看見了他臉上綻放出了扭曲的笑容,似乎是因為找到了出氣包?
就是這樣,無法反抗比自己強大的,那就隻有去欺淩比自己弱小的已經獲取快感,就是這樣。
女人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他拎到身邊,接著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他踢到盛放鞋子的鞋架旁邊的的牆角。
是的,他還沒有進屋,一直站在門口。
是的,女人和男人一樣好麵子,所以自己漏在外麵的部分比想象中的還要嬌嫩,隻有看不見的地方,比如現在現在微微掀起的衣角下的皮膚上的青紫與臃腫,才是他們下手的地方。
強忍著就要吐出來的痛楚,他是這樣說到的:“這樣好嗎,難得的對我的頭部出手了,不用擔心被看出來嗎?”
“你這小子!”似乎是惱羞成怒的女人沒有再說話,隻是用行動表達了她的憤怒。
她拾起了鞋架上的高跟鞋,用高跟鞋長長的堅硬的鞋跟捶打著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