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師兄,司徒雲有話有話要說!”
正在這時,就見司徒雲上前兩步,先是衝著張子言不屑一笑,然後衝著張仇道。
“哦,你有什麼事?”
張仇雖然進入武院時間不如司徒雲長,但是明遠堂的身份在那裏,自然不是司徒雲能夠比擬的,所以這聲師兄他喊的倒也不冤。
“師兄,章家武院有規定,金質銘牌乃是武學最精深武者的身份象征,所以怎麼能讓張子言這種資質低下,不學無術的人壞了這份規矩,所以雲鬥膽請師兄代為收回。”
司徒雲這個時候突然指著張子言驟然發難道。
而胡爺等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不由地有些愣住了,前一刻在張子言拿出金質銘牌的時候,幾人還以為他的身份神秘來曆驚人,這時候看見司徒雲竟然敢當眾給背景莫明的張子言羞辱,難道他是吃錯藥了麼?
司徒雲自然不是吃錯藥了,因為沒有人指使他哪敢這麼做,雖然這件事的結果是與張子言結了死仇,但是與那個人許下的承諾相比,得罪一個人又算得上什麼。
“嗬嗬,資質低下,不學無術?司徒雲,你不知道話亂說可是會死人的麼!”
看到張仇就要開口訓斥司徒雲,張子言連忙當先站出來說道,畢竟有些人賤想要被打臉,你要是不打的他滿麵桃花開,他一定不會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哼哼,張子言你不要裝腔作勢了,識相的乘早把金質銘牌交出來,不來鬧到最後丟臉的還是自己。”
聽到張子言的話,司徒雲根本不放在心上,畢竟雖然那晚之後有人私下裏告訴過他張子言也許不像是表麵上那麼軟弱可欺,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張子言的逆來順受已經麻醉了司徒雲,讓司徒雲打心裏就一萬個看不起他,哪裏又能重視的起來。
“嗬嗬,我要是不願意呢。”
看到張仇眼中著急的神色,張子言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然後又轉身衝著司徒雲老神在在道。
“那就打的你交出來為止!”
司徒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獰笑。
“那就來吧。”
張子言打了個響指,微微笑道,像是在一直等這句話一般。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聽到張子言的話後,司徒雲也是一愣,不過在看到張仇沒有異議後,不由的哈哈一笑,小子,既然你要找罪受就不要怪我了。
司徒雲這番話一說出來,頓時引得他手下的馬仔一片歡呼,在他們的心目中,司徒雲就是明覺堂第一高手,給一個五係雜符脈武者點顏色看看自然是輕鬆至極。
張仇看到這裏不由眉頭微皺,沒想到張子言在明覺堂的處境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差些,雖然有心製止兩人爭鬥,但是想到之前張子言給自己的眼色,張仇隻好站在一旁,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如果張子言不是司徒雲的對手,必然不讓他受絲毫傷害。
胡爺在旁邊看著依舊不動聲色的張子言不由的暗道了聲真爺們,竟然真的敢跟司徒雲硬碰硬,要知道司徒雲可是我都不敢正麵相抗的啊。
司徒雲有心要好好教訓張子言一番,也就不藏著掖著,當即從背後抽出一把通體烏黑的寶劍,遙遙指著張子言。
“張子言,別說我欺負你入門短功力差,這把烏金寶劍乃是我三年前花重金請本城第一鍛造大師歐冶子曆時半年鍛造而成,不說削鐵如泥,卻也是了不得的神兵利器,現在我用這把劍做賭注,賭你三招之內近不得我身。”
聽到司徒雲的話後,圍觀的眾武者頓時傳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暗暗道司徒雲雖然平時在明覺堂中頗為霸道,但是為人倒也誠懇,這把烏金寶劍雖然隻是凡鐵,但是對於普通的武者也頗為珍貴了,由此也可見司徒雲的誠意。
“嗬嗬,正好我也不喜歡占別人便宜,隻要我一招之內不能將你擊倒,這塊金質銘牌就是你的了。”
張子言聽到司徒雲的話後也嗬嗬一笑道。
轟隆!整個見性廳頓時普通沸騰的開水一般熱鬧了起來。
“張子言他這是吃錯了藥了麼?他怎麼可能是司徒雲的對手,還想一招擊敗!”
“常言道莫裝×,裝×遭雷劈啊,你看,報應來了吧。”
“我。日,早知道有這個好事我趙大牛就上了,悔死我了。”
不管眾人怎麼聒噪,但是對於張子言的看法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字:傻叉!
司徒雲聞言嗬嗬一笑,對於麵前的這個對手真的是懶得說了,不僅資質地下,而且沒腦子,既然如此,那也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畢竟像金質銘牌這種好東西,有德者據之麼,什麼是有得?自然是實力強大者了。
“張老弟,我這第一招乃是浮雲劍,為兄我苦心修煉三年才得以小成,你可要小心了。”
司徒雲說著就見一道道如同雲霧一般的氣體從他雙手間緩緩溢了出來,然後不過片刻就幻化成一把如同實質的長劍,上麵雲煙霧繞,森冷異常,而且隨著司徒雲不斷地催動法力,浮雲劍上的寒氣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