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李文優站起來對著剛進屋的月老說:“那位公子受傷了,你看看他吧。”
月老眉頭緊促擔心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周瑜說:“徒兒,這是誰敢的,我殺了他。”
“師叔,這……”李文優剛要說,月老就看出來了。
“這傷疤,六芒星的傷疤。”月老吃驚地說,“我與他素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欺負到我頭上了。”
“啊?”李文優疑問到:“您知道?”
“我何止知道,當年追殺他家時,要不是我慈悲心腸,他早就命喪黃泉了。”月老痛苦地說:“記得當年他還是一個哺乳期的嬰兒,他母親跪地求我,放過他。我將他偷偷地抱走讓他安靜地生活,但他畢竟流的是六芒星的族人的血,天生好鬥的性格還是展現了出來,他三歲那年,我就教他武功,十歲時就遠比同齡孩子強大,我怕他走上他父親的路,就把他再送遠處,沒想到如今長大了,反而報複我。”說完,冷笑一聲。
周瑜看著月老,強顏歡笑地說:“師父,為什麼不教我六芒拳?”
月老歎了口氣,“不是為師不教你,為師是不敢教,你要是走向魔路,為師會很傷心的。”
“魔路,魔路……”荀彧耳中不斷回蕩著這兩個字。
“為什麼?可是‘南鬥裂石拳’,並不是他六芒拳的對手啊”周瑜自言自語地說。
甄鑫哭著說:“師父,用六芒拳的那人在哪,我去找他。”
月老似乎在打擊他,:“他現在已經到達封茫級五價了,就是我也要讓他三分。”
李文優臉色狂變,對甄鑫說:“六芒拳封茫五價,相當於一百個你對他一個。”
甄鑫根本沒有畏懼之色,說到:“就是死,也要闖,師叔祖,你告訴鑫兒吧。”
“你不是他對手,去了也是送死,何苦呢?”月老淡淡地回了一句。
“不要,不要,”甄鑫跪在地上,痛哭著,對著月老說,“師叔祖,這輩子除了師父,就是我姐,她要是不在,我也去死。”
“你說什麼?甄鑫,你要去救你姐?”周瑜雖然被打傷,但也有點力氣,不但沒有休息,反而要和他們討論:“咱倆一起去。”
荀彧根本聽不進去他們說話,他腦子裏全是剛才‘魔路’二字,不禁頭有點痛,按了按太陽穴,對著甄鑫說:“甄鑫,我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說完,拿起衣服,打算出去。
甄鑫也沒多想,站了起來,以為他累了,就說:“嗯,好好休息,注意身體。”
“那下一步怎麼辦?”李文優問著月老。
“怎麼回來了?”鄒氏坐在梳妝台旁,看見荀彧回來,對他說:“連衣服也不穿,耍流氓啊”。
荀彧閉著眼,搖搖頭,說:“不知怎麼頭有點痛。”
鄒氏也沒在意,向外走去,說:“一會兒吃飯了,你順便洗洗臉。”
荀彧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便躺在鄒氏的床上,她的床散發著淡淡地清香,他聞著這香氣入了睡。
吃飯的時候,鄒氏看著他安詳地睡著,在他堅毅的臉頰旁吻了一下,但並沒有打擾他,讓他好好睡一覺。
夕陽總是那麼無限的好,鄒氏走進臥室,看著荀彧還在睡,走向前摸了一下他的腹肌,心裏高興的想到:嫁給他我會幸福死,到晚上了,水裏應該挺暖和的,再去洗一會兒。他醒後,憑他的智商,一定可以想到我在那裏。(不要以為晚上海水是涼的,不信的話可以去百度查一下‘水的比熱容’)。
“可是現在你受傷了,休息好再去不遲。”月老安慰著周瑜說:“不要意氣用事,凡事都要經曆過程,不要急於求成。”
周瑜也不是頭腦簡單的人,無奈地應了一聲,便躺下了。
雖是黃昏,甄鑫卻沒有想睡覺的意思,在外麵徘徊著,和莫蠡說了一聲“心情差,我出去走走。”
莫蠡很了解他的心情便說:“用我陪你嗎?”
甄鑫搖搖頭,走了出去。
“啊,頭痛似乎好了,”荀彧緩緩地坐了起來,敲了敲頭,喊道“鄒馨,你在嗎?”
“她去洗澡了”,黑衣老者拿著《南鬥焚拳》對著他說。
荀彧接過來看了看,之後連忙下了床,對著老者恭敬地說:“對不起老大爺……”
黑衣老者不開心的說:“管我叫什麼?你師父要是荀公達,你就得叫我師祖,聽見沒有。”
荀彧詫異地問到:“這是怎麼回事?”
“今天看來走的有點遠,我還是回去吧。”甄鑫心裏默默地想著。
“嗯?流水聲?”甄鑫聽到樹林裏傳來一片流水聲,不禁心裏有些高興,徒步跑了過去,“哇,這麼大的小溪!”
下遊的水顯得更加平緩。甄鑫到水旁伸出手,“哇,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