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一拳擊打在他的下巴上,雪花逆亂飛舞間將其打飛出去,柳若鬆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速度的太快了,快的他的眼睛根本跟不上。
然而這還沒完,在其飛出的瞬間,白澤卻一把拉住了他手中的鞭子將其拉了回來,快如閃電的一腳踢在柳若鬆的肚子上,柳若鬆一下跪倒,白澤順著手中的鞭子一下套住了柳若鬆的脖子,伴隨著哢哢的聲響,以同樣的方式,勒住了柳若鬆的脖子。
“救命!”
柳若鬆大聲的呼救。
大胡子正想要動手的間隙,白澤又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這一腳又沉又猛,踢斷了柳若鬆全身的經脈和骨骼,柳若鬆飛出的時候,剛好脖子上的鞭子拉緊,瞬間斷命。
白澤哼了一聲:“這就是你所說的道院的鞭神?讓你們能說話的來,找暗部的俘虜在我麵前殺給我看,是要給誰下馬威?”
大胡子縮著手,本是嚴肅的冷麵,見白澤質問,又笑眯眯道:久聞白教主的雷瞬身法快如閃電,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白澤:現在可以說,是誰想見我了嗎?
大胡子:不急,就在前麵,跟我走。
這漫漫的長街,寂靜,冷清,周圍即使有人家睡了,也不該這麼安靜,但是就是這麼安靜,安靜的詭異,一個人都沒有。即使牆塌了,也沒有人出來質問。
長街的盡頭站著三個人影,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了,他們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肩頭和頭發上都是雪花,人未至,寒意與殺意卻是透體而出,即使是周身的風雪夜有被這殺氣斬為兩半的氣勢。
白澤喝著酒,胸口裏暖洋洋的,隨意的看了一眼長街盡頭的三人:好強的殺氣啊,也是你們的人?來對付我的?
大胡子:他們隻是想和你比試一下。
白澤走到離這三人十幾步外站定,慢慢道:你們走吧,我已經對江湖殺戮厭倦了,非要這樣嗎?
三人中一人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背著許多把短槍,“看來,柳若鬆那個廢物已經敗給你了,看來,你這刀鬼的虛名也不是平白來的。在下陳飛龍,我早就想領教一番你的刀法了。”
白澤:不是你們的主人想見我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陳飛龍哼了一聲:想要見人喝茶聊天,總要先過我們這一關,或許你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
陳飛龍說著,身後的長槍頓時散開,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在風雪中發著冷冷的寒光。
白澤看都未看他一眼。
但隻見陳飛龍眨眼間發出十六把飛天長槍,仿佛他又十六隻手在舞動,隻見漫天的白影連閃,風聲破空,如一條銀色的巨浪朝著白澤吞噬而去。
但這銀色的巨浪還未到達白澤麵前,這銀色的巨浪卻是從空中掉落了下來,隻見一聲聲哐當當的響聲,無數銀色的長槍與地麵發出了清脆的鳴響。
陳飛龍掉落爬伏在地上,沒了生息。
大胡子咽了口吐沫,他並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閃到陳飛龍的麵前,翻開陳飛龍的屍體,隻見陳飛龍的咽喉之上,插著一把飛刀。
陳飛龍的雙眼怒睜著,眼睛裏有著不可思議,太快了,快到他都閃不開,他死也不信這世上竟有這麼快的刀。
此時剩下的兩人,有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聽說刀鬼白澤有一手飛刀絕技,此時一看,果然未令我失望。”
白澤喝著酒,臉上並未有什麼表情:你是……
“我久聞每一代的魔教教主都是驚才絕豔之輩,今日一見……”說到此時,這個中年人忽然出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劍,一劍旋身朝著白澤刺了過來。劍身也是烏黑色的,不見光華,但劍一出鞘,森寒的劍氣已逼人眉睫。
這是一把名劍,但是白澤卻認不出來。
————————
————————亂碼
——————————
何小薇捂著嘴笑:說的就跟真的一樣,送個破石頭還神神秘秘的,搞的和是什麼寶貝一樣,笑死我,你直接說這是你旅行帶回來的紀念品我或許會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