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想到北堂誠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果然還是大意了。”夜麟看了眼抗在肩上的司徒玉豔,後者露出一抹絕望的神情,“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永遠不會!”收起長劍亮出已經塵封已久的鎖喉鏈,宣告著羅刹的回歸。
正當雙方欲大打出手時一個聲音傳來阻止了他們,“慢著。”北堂誠文款步走來站定在無情的身旁冷眼看著將司徒玉豔扛在肩上的夜麟。“沒想到為了一名女子竟然能讓羅刹以身犯險。”
“嗬!像你這樣不懂****的人自然不會理解!”
他不懂****?是啊,自從所愛之人離開後他就不再品嚐到什麼叫“愛”。
“消失這麼久,為何今日才來搶人?”
“我沒必要告訴你這些,要想殺我的話,就放馬過來!”
夜麟隨時準備戰鬥,然而北堂誠文似乎無意同他交鋒站在原地冷聲說:“沒想到混跡江湖多年的羅刹也有因感情而蒙蔽的一天,隻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貿然來本王的府上搶人,在搶人前你可有打探清楚對方的底細?”
聞言夜麟一愣,北堂誠文這麼說好似已經知道了有人去找過他並跟他說了些什麼。如果已經知道了,又怎麼會讓王府的戒備如此鬆懈讓他三番四次地潛入這裏。
“人,本王從來不稀罕,如果你正大光明地來要,本王興許會給你。隻是,羅刹,你讓本王很失望,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聽信他人的慫恿做這種傻事。”
果然,北堂誠文對這一切了如指掌。那也就是說之前他的潛入以及上次上演的嫁禍好戲根本就是在北堂誠文的放任中進行的,所有的事情都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鼓掌中進行著,可,北堂誠文為什麼要這麼做?
“夜麟!”一聲驚呼驚得夜麟渾身一顫,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名同司徒玉豔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人群中,身上被五花大綁著眼裏還閃著淚光,一瞬間夜麟迷茫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豔兒?
無情將身旁的司徒玉豔往前一推,一個踉蹌下這個司徒玉豔差點跌掉在地上,一雙無助的雙眸緊盯著夜麟,被看的人完全一臉不知所措。
“羅刹,你以為你能順利帶走她嗎?”北堂城文冷笑地看著夜麟,一把執起身邊這個司徒玉豔的下顎,“你看清楚了,到底哪個是你要帶走的人。”
一模一樣的容貌,他肩上扛著的人和北堂城文手中的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兩個豔兒?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回頭看了眼肩上的司徒玉豔再看了眼北堂城文手中的人,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究竟誰是誰。
其中必定有一個是假冒的,肩上的和北堂城文手中的哪個才是真的豔兒?如果這一切都是北堂城文索設計好的,那麼他肩上這個……
夜麟猛地放下肩上的人點開她的穴道問:“你是誰?!”
地上的人心中一驚,她很清楚夜麟一定是有所懷疑了。可是,她才是真正的司徒玉豔啊,難道夜麟連這一點都分不出來嗎?
見她沒有出聲夜麟一把鉗住她的下顎質問:“你果然是冒充的!”
“我……”
“把豔兒交給我!”夜麟鉗著她下顎的手沒有放開轉而怒視著北堂城文,“不然我就殺了你的人!”
北堂城文勾了勾嘴角示意身旁的司徒玉豔過去,遲疑了下她走了過去夜麟鉗著身邊的司徒玉豔走過去在交彙的瞬間將對方的司徒玉豔拉近身邊,掌下一擊將身旁的那個冒牌貨拍了過去。
夜麟這邊忙著替司徒玉豔鬆綁,而北堂城文那邊則封住了交換過來的司徒玉豔的穴道命人看著她。“羅刹,原本本王有想過要放你和司徒玉豔一馬,可如今你自己做出了決定,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被鬆綁開的司徒玉豔猛地舉劍抵在夜麟的脖頸邊,後者尚未回神這個司徒玉豔就露出了本來麵目,她是不是別人正式無心。
“你!!”再看北堂城文身邊的司徒玉豔滿臉無奈地看著他。
他選錯了人,原本他可以帶她走的,現在卻讓自己和她都陷入了絕境中,這是他夜麟做過有史以來做錯的一次選擇!
“如果你選對了人,那本王就會放你一馬。很可惜,在最後關頭你連自己所愛的女子都認錯了。”
他,北堂城文做事向來留有回轉的餘地,他的確有想放過夜麟和司徒玉豔,當然那僅僅是想而已,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還有用處,還不能就這麼死了。隻是,他從來不會平白無故放人,他喜歡讓對方自己做選擇。
“北堂城文!!你個混蛋!”
麵對夜麟的怒吼北堂城文不怒反笑,走近夜麟的身旁用不屑的神情看著他說:“本王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錯失這個機會,怨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