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飛刀”掠過蘇狂的發簪,烏墨長發順勢散落。鄭鬆的斷刀,也在此時搭上了蘇狂的脖子。
鄭鬆似乎消耗頗大,臉色有些蒼白,輕笑道:“你輸了。”
蘇狂神色未變,示意鄭鬆向下看看。他的刀尖已抵上了鄭鬆的腹部,隻要抬手便能將鄭鬆給捅個對穿。在戰場的這些時日,蘇狂的戰鬥經驗,終究還是會豐富些。
戰局一定,兩人未分勝負。底下觀戰的士卒們已經是一片喝彩叫好,高手對決自然精彩無比。
蘇狂笑道:“赤凰不敵驚鴻刀,此番鬥武心服口服。”
“你他娘的再伸伸手老子就掛了,酸什麼酸?”鄭鬆也輕笑道。
楚陽此時也縱身上前笑道:“二位大高手,該休息了。”
王守正這時也過來冷眼道:“下不為例。”說罷便冷著臉回了營帳。三人見狀相視一笑,也自顧著回營休息了。畢竟戰爭,還沒打完。
人出名的速度其實很快,可能就因為一件事,一句話便能廣為人知。於是,鄭鬆和蘇狂,因為一場鬥武,在軍中出名了。
近水樓台先得月,石破,林羽等室友在帳中開始死死纏著鄭鬆胡侃。
這一戰,鄭鬆與蘇狂兩人也開始被一些高手關注。若無意外,日後立功升遷是必然之事。
營中整晚充斥著喧囂,大捷之後難得的放鬆,讓軍營裏一掃往日肅穆,惟有明滅不定的燈光搖曳著,等待東方的那一抹魚肚白。
陳天明三人隨著這名叫司空雁的骷髏竟然走進了一片虛空之中,映入眼簾的東西讓他們除了震驚,就隻有震驚。
一座宏偉的宮殿傲然立於虛空之中,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宮殿之下,陳列著十萬之數的兵俑,不計其數的戰車,大氣磅礴。陳天明凝視宮殿良久,驚呼:“阿房宮?不可能!!”
“吾皇在,沒什麼不可能,這就是阿房宮。”司空雁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帶著自豪的笑意。
“中原被燒掉的那座是怎麼回事?”陳天明又問道。
這十年來陳天明父親與這些秦朝人聯係不少,司空雁自然知道許多後世的事情。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座阿房宮並未建成,這裏的阿房宮是吾皇來這世界之後才建成的。隨我來,見到吾皇,你自然會清楚這些。”
三人隨著司空雁進入阿房宮,一路走馬觀燈。四周一片虛無,豪華的阿房宮仿佛格格不入。
驀地,君陌塵皺了皺眉,他感覺到這宮殿底下的兵俑裏都暗藏著一股極強的邪氣,不過司空雁身上也是這種氣息他倒沒怎麼擔心。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發現感應不到與仙門之間的聯係了。於是沉聲問向司空雁:“這裏不是樞陽界?”
“不錯,這裏是中原與樞陽界之間的一處比較穩定的空間夾縫。而且,除了人類外,其他種族不能自由進出。”司空雁聞言轉身回答,眼中幽光閃爍,似乎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