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鋒和葉玫瑰向帝都行進的同時,一間寬敞而又顯得幽暗的房間裏,一張圓桌,圍著五張名貴的沙發,此刻沙發上都坐著人,這五個人可能已經很久沒有坐在一起了,因為這張名貴的紅木圓桌上已經布滿了灰塵。沒有人擦,是因為能夠進入這個房間的也隻有這五個人,他們每一個都是權傾一方的豪客,自然不會去做擦桌子這種事,所以——就讓他髒著唄。此刻房間裏灰塵散飛,光線暗淡,透露著一股陰鬱沉悶的氣息。
“所以是誰規定在暗房裏麵不能抽煙的?”說話的是這五個人中最年輕的一個,隻見他嘴裏叼著跟雪茄,嘴角上揚,身體靠在椅背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個人叫楊少,別看他年輕輕浮,雖然他一向行事跳脫,但往往關鍵時刻出謀劃策的總是他,正是因為年輕所以他做事不拘一格,他的策略往往極具創意而又簡單有效,所以是五個人中的智囊,擔任著策劃執事的位置。
“沒有人規定不能在暗房裏麵抽煙,如果你想自己打掃衛生就盡管抽,沒有人會管你的。”說話的是坐在楊少左邊,這五個人裏麵最胖的那個,他長的不黑,因為胖還顯的很白,但大家都叫他黑斑,因為黑斑蚊是最毒最讓人討厭的蚊子。五個人裏麵他坐的離桌子最遠,因為他最愛幹淨,但最重要的是他的肚子太大了,靠桌子太近就會頂到肚子。他就像是一隻吸滿血的蚊子,體型比沒吸血的蚊子大了至少兩圈,不錯,他就是‘瘟疫’那群蚊子的頭,在‘瘟疫’裏麵擔任情報執事的位置,但大家都叫他蚊子執事。
“那還是算了,我還是叼叼煙嘴就好了。”楊少無奈的咬了咬嘴上的雪茄嘴說道。
“嘿嘿……”胖蚊黑斑嘲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為了一個背叛組織的殺手就把我們五執事聚到一起,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雷。”接著說話的是坐在楊少右邊一個比黑斑還瘦兩圈看起來更像蚊子的男人,他的一雙眼睛尖銳而冰冷,甚至比鋒還具有殺氣,他的鼻子就像鉤子一樣挺拔,臉型尖削,看起來又很像一隻老鷹。說話的同時他那冰冷的眼睛一直盯著坐在他對麵的人看,這個人赫然就是將鋒帶入‘瘟疫’並將其培養成殺手的雷。這個長的很像老鷹的人並不叫老鷹,叫老鼠,他是老鼠執事。鋒的經紀人其實並沒有真正的了解‘瘟疫’內幕,‘瘟疫’組織最可怕的不是殺手組,也不是蚊子,而是老鼠。老鼠才是‘瘟疫’最神秘最可怕的力量,因為老鼠都是真正在鐵與血的戰場中曆練過的軍人所組成的隊伍,他們不但是具有鐵血手段的退伍軍人,而且擁有真正的重武器,可能是這個國家除了軍隊外最強大的隊伍,是一隻不擇不扣的準軍事力量,他們是一群沒有名字的人,每個人都叫老鼠,他們的頭也叫老鼠。在老鼠眼裏殺手組隻不過是一些二流的亡命徒,所以老鼠看雷的眼神不免總是帶著輕蔑與玩味。
“他不是一般的殺手,原本我打算讓他接我的班的,可惜……”雷知道老鼠對自己和殺手組的輕視,但並不在意:“他的資料相信你們都看過了,我怕他如果對組織展開報複,將會對組織造成極大的損失,所以緊急通知大家來商議對策。”
“嘿嘿……”老鼠輕蔑的笑了笑:“一個殺手而已,用的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如果你們殺手組自己搞不定,我派幾隻小老鼠過去幫你決絕不就行了。”
“不到關鍵時刻不出老鼠,如果我們隨隨便便就把老鼠拉出來辦事,組織上麵那些老家夥會不高興的。”在‘瘟疫’裏麵,執事隻能算是頭領人物,地位雖高但還不是最頂層,至少他們頭上還有一群神秘的老家夥。最後說話的是這裏年紀看起來最大的一個,他已經是個滿臉皺紋老頭,看起來滿臉的滄桑,頭上的頭發一半黑一半白參雜在一起。這個人就是葉先念在船務公司的老總,‘瘟疫’裏的財務執事。他不但是船務公司裏的老總,也是‘瘟疫’五執事的老總,他雖然在五執事中看起來最沒有實力,但其實他的實力最大,因為錢就是最大的實力,如果沒有錢,殺手雷、雇傭兵老鼠、黑斑胖蚊子、智囊楊少他們什麼就什麼都不是,什麼事都做不成。組織裏的一切行動都要靠老總的錢才能運轉,如果沒有老總的管理,組織早就因為錢的利益搞的一團糟,甚至四分五裂了。
所以,老總說話,老鼠也不敢反駁,更何況是拿上麵那些老家夥說事。
“鋒是雷培養出來的殺手,他的實力雷應該最清楚,如果雷自己能夠解決也就不會找我們來開五執事會議了,我說的對嗎?雷。”老總看著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