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又罵本王流氓,陳子墨好笑的回了一句:“本王就算是流氓,也隻流氓你!”
嚴玲婉睜大雙眼,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他剛剛說什麼?隻流氓我!那……那是什麼意思?
陳子墨才不管嚴玲婉呆呆的樣子,他大掌一提,連人帶被子就把發傻的人給提了起來,被子一動,就把嚴玲婉給單獨的裹了起來,一個打橫抱在懷裏,下樓進了沐浴間。
這時嚴玲婉才一聲尖叫:“啊……”
他還要想做什麼?幫我洗澡嗎?這個流氓!嚴玲婉隻有在心裏暗自的叫罵。
陳子墨抱著尖叫的她,站在浴桶前,一手拿開被子,一手就伸了進去,手臂十分準確的攬住她的腰,一下就把她給放進了水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的勁,嚴玲婉就順利的坐在了浴桶裏,身子泡在熱熱的水裏,尖叫聲才戛然而止。
“你……”
“你自己洗!”陳子墨轉身離開。
噢,噢,噢,嚴玲婉還以為那個流氓要給她洗澡呢,見他真的轉身走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連續叫了三聲噢,才放下心來,自己洗澡。
不過,很快剛放下的心又給提起來了,因為陳子墨又回到了沐浴間。
“你,不是剛走了嗎?回來做什麼?”嚴玲婉有些緊張的問。
陳子墨一句也不搭理她,隻走到一邊,背對著她,舀起一盆子水,站在一邊在那裏洗著什麼?
“你……”一個你字,聲音小了很多,嚴玲婉看見了他手裏拿著她剛脫下的褲子正在洗。
嚴玲婉張著小嘴呆住了,熟悉的畫麵突然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一瞬間,嚴玲婉覺得鼻子酸澀,眼睛也酸澀,心裏竟然有些堵得慌。有些感動,心裏也跳的厲害,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是皇子,是王爺,他的生活都是別人細致侍候著的,什麼時候侍候過別人?更別說洗別人染了那啥的褲子!
坐在浴桶中的嚴玲婉沒有了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呆呆的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總是能讓她想起老公,他總是能說老公曾經說過的話,他總是能做老公曾經做過的事。
想起自己的老公,他是一個不多言不多語的男人,卻常常無聲的為她做著各種事,是一個溫柔的男人,在自己麵前連句重話都沒有過。
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知道珍惜的女人,還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極其愚蠢的女人!活在世上這還是嚴玲婉第一次對自己下這樣的定義。
老公是一個不愛說話的男人,自然不會說動聽的情話,卻每每都在用行動向自己訴說著他的愛。自己竟然是那般的愚蠢,有時竟然為自己都沒有談過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而遺憾,殊不知平平淡淡才是真!
此刻的嚴玲婉心裏是百味雜陳,眼眶裏滿滿的酸楚,呆呆的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眼眶變得濕潤起來。
“怎麼了?難道你想帶回煙霞閣,交給丫頭洗?”身子背著自己的男人低笑出聲的問,笑聲在胸腔裏來回震蕩,人卻沒有轉身。
嚴玲婉搖頭,“沒。”
“那你的意思是留下交給墨閣的下人洗?”身子背著自己的男人繼續再問,仿佛他身後有眼睛,知道她搖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