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各種政務慢慢走上正規,這事情太少,楊軒早早回到後堂,一家子也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古代很多家庭人口眾多多常常分開開飯,現在雖然隻有一妻二妾,但黃黛雲、朱淑潁兩人都認為自己是名正言順的妻子,聚在一起常常鬥嘴,為了安靜隻有今到這個房裏吃飯,明到那個房裏吃飯,免得給人不公平感覺。
這晚上興致特別好,令丫鬟請來妻妾,希望能夠稍稍消遣一下,忘記政務案牘之苦。
作為一家之長楊軒毫無疑問的坐在上,馬鳳玉帶著長子楊文坐在一側,黃黛雲帶著兩個丫鬟端著菜來到房間,看了看門外見朱淑潁還沒有來,氣呼呼的坐在上道:“子修,為妻知道你與郡主患難之交,對其頗為痛愛,但也不能如此縱容她。
就像馬妹妹即便練武出身還每過來請安問好的,她自恃郡主出身高貴得很不但從來沒有向為妻請安問好,而且對你也耍脾氣。
子修啊,你現在是總督身份與過去大不相同了,你可要好好管教免得被別人嘲笑啊。”
楊軒感覺頭痛,搖了搖頭道:“雲,嶽父嶽母當日不幸遇難死於陣前,當時你也悲傷過度,當日你也是要理不理啊。
阿潁雖然郡主出身,但其經曆之坎坷遠非常人所想象啊。
當日遭遇慘劇你用了半年時間才走出陰影,阿潁過去一到晚在蜀王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大概需要時間長一點而已。
患難之交,我與你,與鳳玉那個不算患難之交啊。
你們都是我骨肉親人,我隻希望你們能夠和和氣氣的,不要每給我惹亂子,你們不知道每公務太多,有的時候回到後堂頭暈腦脹的。”
黃黛雲皺了皺眉頭,轉身讓旁邊丫鬟去催。
如此過了半響,朱淑潁左手拉著長女秋月,右手抱著次子楊武姍姍來遲,看見屋內陣勢明顯不快,一屁股坐在另一側。
前世有句名言,那就是窮養兒富養女,作為穿越者楊軒更是如此,一有空閑就拉著女兒的手逗著玩,而對男兒則嚴厲得多。
在丫鬟伺候下長女秋月坐在楊軒這邊,一爬上桌子就往身邊靠,拉著對方的脖子道:“爹爹,我,我要給你兩句悄悄話。”
楊軒當然有求必應,彎下腰抱到懷裏,用胡子紮了紮道:“我的月兒怎麼這麼高興,有什麼大事情要給爹爹的?”
手緊握著耳朵,拚命往前麵靠,大聲嚷道:“爹的靠過來一點,我夠不到啊。”
旁邊黃黛雲看不慣了,狠狠的拉了拉楊軒衣袖道:“子修,你,你看將秋月溺愛到什麼樣子,居然當眾拉你耳朵。
你現在可是三省總督,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講?”
楊軒笑了笑,道:“雲,孩子啊,再月兒是女兒,又在家裏麵,當然沒有什麼。”
黃黛雲搖頭道:“子修,這樣就不對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啊,你這樣縱著月兒,將來月兒長大後還是如此,你怎麼辦啊?
子修,為妻知道你是好人,但你想想,難保將來也遇到像你這樣的好人嗎?”
郡主朱淑潁可不幹了,瞪著對方道:“姐姐,你跟著夫君最早我尊稱你為姐姐,別不要動不動擺出譜來教訓別人。
你隻是跟隨子修早,更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要動不動拿妻子的身份來教訓別人。”
黃黛雲怒道:“子修,你看看叫什麼話,還郡主,連鄉下丫頭都不如。
我與子修之間雖然有波折,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因為戰亂也擺了酒的,不論怎麼也算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將次子楊武交給旁邊丫頭,朱淑潁笑道:“你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當日你們黃家悔婚,子修也親手手書休妻書不算數了。
後來你看到子修文武全才儀表堂堂心中後悔,一門心思嫁於夫君,那是後話,但無論如何前麵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算數啊。
你們雖然請了兩個人擺了一桌酒,但當日子修是縣丞也算有身份的,即便娶一個妾也會擺宴席的,擺了一桌酒又有什麼稀奇的?”
黃黛雲臉色卡白,哭道:“現在子修立下大功封了侯爺,你出身王府心眼多,特別是進了成都府中很多更是你原來蜀王府裏麵的丫鬟更是如此啊。
在你未公布身份之前我對你比現在對馬妹妹還好,一到晚生怕你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