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抽出了牆上掛著的上方寶劍,一跳腳就衝到床邊,怒氣衝衝的看著鍾離春和孫臏說:“好啊你們!一個為君一個為臣!居然青天白日就在屋子裏瞞著本王做這齷齪之事,這該讓本王顏麵何存?真是丟盡我大齊國的臉啊!”
孫臏和鍾離春正做到興處,聽聞齊宣王說自然是趕緊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被子的拉被子,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完了之後鍾離春便看著齊宣王說:“皇上,你要殺就殺我一人,千萬不要殺他,算我求你!”
齊宣王正在氣頭上,心說都死到臨頭了還為別人求情!真是不知羞恥!遂伸出劍往鍾離春身上刺去!誰料,孫臏居然一閃身擋在鍾離春前麵,一下便被劍刺穿了胸膛!
鍾離春看孫臏都被刺死了,心說我活著還有什麼用?遂身子一歪貼在刺穿孫臏的那把劍上,頃刻間便覺心口一痛,霎時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有一個世紀左右的樣子,鍾力純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低的呼喚聲,他十分慵懶的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那一片光芒給刺得眼睛生疼,忍不住伸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嘴唇緩緩蠕動,不斷地重複著一個字兒:“水!水!水!”
“水來了水來了!慢慢喝,別著急!”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聲音正由遠及近,一霎時便跑到了鍾力純身邊,接著便有一股甘甜的水緩緩流進鍾力純的胃裏麵。
“咕咚咕咚——”喝完了不知多少分量的水之後,鍾力純才覺得有力氣了些,遂在那女子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背靠在她柔軟的胸膛上,頓時感覺是那麼的,那麼的舒服,舒服的讓他想一輩子都靠在那裏,再也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那個熟悉的女聲再度在鍾力純的耳邊響起:“力純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這些天你都快把我給嚇死了知道嗎?要知道咱們公司沒有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沒有你,你懂嗎?”
力純?
哥哥?
鍾力純傻愣愣的回味著這句話,心說我不是穿越成鍾離春了嗎?鍾離春是女的啊,怎麼還會有人叫我哥哥?難道是夏羌?
不對!
不對!
剛剛夏羌明明是附身在孫斌身上,被齊宣王刺穿了身子的!怎麼可能會是夏羌?
想到這兒的鍾力純忍不住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褲襠裏摸了摸,發現自己那個已經消失了許久的英勇無敵的小吉吉,它又奇跡一般回來了!這讓他高興地什麼似得,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力純哥哥,你在那裏做什麼?”那個發出熟悉聲音的女人,偷眼看看鍾力純大白天躺在醫院裏居然還玩自摸,一霎時羞紅了臉,將頭埋在胸口再也不願抬起來了。
鍾力純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睜圓了眼睛打量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現代社會的醫院中,遂伸出摸小吉吉的手,小心翼翼將那女子的下巴抬起,這才看清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辜負了多次的好女孩——夏羌!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鍾力純半天才看著夏羌問出了這個十分莫名其妙的問題。
夏羌衝鍾力純翻了一個白眼,嗔怪他說:“你還問我?自己不吭聲為了逃婚跑去懸崖邊攀岩,結果繩子斷掉摔了下去!幸虧底下有個樹枝絆住了,否則你早就摔沒命了!那可是萬丈懸崖啊親!以後不要再瞞著我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了好嗎?”
鍾力純吃驚的看著夏羌,嘴巴張成了雞蛋型:“什麼?我攀岩掉下懸崖?這麼說我沒有穿越到齊國當女人?我的屍體也沒被送進焚屍爐?”
夏羌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鍾力純的腦門:“呸呸呸!什麼屍體屍體的!一醒來就說這個多不吉利!我說親愛的你沒事吧?什麼齊國啊女人啊?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鍾力純看看滿臉訝異看著自己的夏羌,心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什麼齊國啊女人的!幸虧都是一場夢,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夏羌過一輩子,她是個好女孩,我實在不該再辜負她。
想到這兒,鍾力純忍不住伸手把夏羌抱到了懷裏,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個甜甜蜜蜜長長久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