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得到消息後,拍了拍鄭光的肩頭,歎息道:“咱們盡力了,然而這海上的事兒……回去吧,總得將消息傳回去。”
侍衛長的意思,鄭光明白。然而鄭光沉默了半晌後,際猛地抬頭看向遠處的島,目測了一下先浮木的地方,與島的距離,鄭光心中不由升騰起了希望。
雖然不是太確定,但鄭光仍然抓住了正要吩咐,準備回航的侍衛長,有些激動地道:“去島上找!不定人現在就在島上!”
侍衛長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激動不已的鄭光,搖頭道:“你知道你在什麼?你知道昨晚是什麼氣?你知道……”不待侍衛長完,鄭光便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春哥兒那子水性有多好!”
著鄭光越的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握著拳頭道:“去找找吧,不定昨兒看氣不好,他們已經上了島,船隻是被海浪卷走的。”
侍衛長見此,還能什麼呢?隻得以旗語吩咐之前那四艘船繼續靠岸,尋找春哥兒等人……
武耀還在想著用什麼法子,引起那艘大船的注意,便現有四艘船從大船上下來,頓時明白這是來追春哥兒,或者是來找春哥兒的船!立時興奮了起來,朝著船可能靠岸的地方,腳步踉蹌的跑了過去。
終究還是不放心,當日頭升到高空的時候,春哥兒便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卻現丫丫一身中衣,裏麵的肚兜若影若現,整個人像八爪魚似得摟著也隻穿了中衣的自己……春哥兒頓時清醒過來,環顧一周,現外袍,被鋪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晾曬著。
想來應該是丫丫替自己脫下來,晾曬在那邊兒的,可丫丫為何這般摟著自己?
春哥兒抿了抿嘴,看著丫丫緊閉的雙眼,有些蒼白的容顏,歎了口氣,輕輕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了下來。想了想又給她捋了捋貼在臉頰上的碎,才緩緩起身,朝自己的袍子走去。
可春哥兒沒走兩步,便停下了腳,皺著眉頭朝海岸看去,看了半晌,卻什麼也沒看到,心中惦記著武耀的春哥兒,來不及多想,幾步來到那禿立的大石頭旁,取下自己的外袍。又將丫丫的外袍取下,蓋在了仍在熟睡中的丫丫身上,朝海岸邊兒走去。
海麵已經歸於平靜,陽光灑在海麵上,泛起陣陣耀眼的金光。春哥兒一路沿著海岸尋找。
在春哥兒離開後不久,丫丫便已經醒來。睜開眼,卻現失去了春哥兒的蹤跡,好在身上搭著自己之前晾曬在石頭上的外袍,想來春哥兒便在附近。若是不在……
丫丫披上外袍,簡單的攏了攏淩亂的絲,便開始四處尋找春哥兒。好在現在不比得昨晚,走過的路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丫丫便順著春哥兒留下的腳印,找了過去。
春哥兒與丫丫不知道的是,他們走的,正好是與武耀完全相反的方向。而武耀,此時已經與從大船上下來的那十幾人彙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