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莫急,我這就傳信靈空師伯,以師伯之遁速,隻需片刻,便會趕到陣外的。”和尚輕笑一聲,當即取出一塊法盤,同樣掐訣施法起來。
半柱香的功夫後,慧悟轉首道:“古兄,段兄,我等先行出發,待到了陣外,想必師伯便會抵達的。”和尚方一言畢,便喚出銀蓮,盤坐其上的飛馳而走了。
至於古力二人,則分別取出一把飛劍,緊隨銀蓮而去。
這一幕落在對麵二人眼中,隻是暗歎一聲,便各自喚出飛劍,衝著另一方向飛遁而出了。
……
半個時辰後,皇城護城大陣之外,幾個人影正麵麵相對的觀望著。其中一邊,站在前列的是一名中年和尚,而和尚身後,則依次站著三人。
這三人之中,同樣有一名和尚,不過年紀卻小的多,濃眉大眼,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而另外兩人,則是一名身背長劍的白衣男子,以及一名身著棕袍,青絲飄舞的清秀男子。
而幾人對麵,則站著兩名男子,一名身著獸衣,神色明顯慌亂,不經意的掃過中年和尚之時,目光中更是惶恐不安。而另外一人,雖麵色冰冷異常,可目光深處,依舊難掩擔憂與忌憚。
正當二人站立不安,幾欲奔逃而走之時,虛空中烏光一閃,猶若驚虹般直瀉而下,化作了一名身著黑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方一出現,便衝著對麵一抱拳,輕笑道:“小弟有事來遲,讓師兄久候了。”
在烏光閃爍的瞬間,中年和尚便睜開了雙目。此刻,見男子說話還算客氣,其便擺手道:“師弟不必多禮,貧僧此來,隻為了身後小輩之事,還望師弟能夠信守承諾啊!”
男子眼皮一番,瞅了瞅和尚身後,這才看到恰恰被和尚擋住的古力。看著此人,男子不經意的寒光一閃,便依舊神色平靜的說道:“不知這小輩……古力,是否完成了當初的交易。”
和尚聞言,神色古井無波,隻是輕聲喚了古力一聲,便默默等待起來。
古力見此,自然心領神會,單手一拍腰間,一顆雙目凸起的頭顱,便被其一拋而出,緩緩飛向了黑袍男子。
男子隻是手指一點,那頭顱便飄浮在虛空之中,並驀然間化作一副驚容,落在了男子目中。
看著身前的頭顱,男子目中狠厲之色一現,隻是單手一揚,那頭顱便憑空消散了。這一幕落在古力幾人眼中,無疑是心神劇顫,也瞬間意識到,凝嬰期與地靈期的差距何等之大。即便是男子身後的蘇越二人,也不由得瞳孔一縮,一副同樣震驚無比的模樣。
然而下一刻,男子目光一閃,看著古力身邊二人,竟無端的嘴角一咧,輕笑道:“人頭不假,的確是那滕立忠無疑。隻不過,當初的交易,可是言明隻能古力一人對付此人。而如今,師兄身後另外兩個小輩,是不是同樣參與其中,那師弟就不得而知了。”
和尚聞言明顯一愣,對於男子的厚臉皮也甚是無語,其也不看身後幾人,隻是目光一閃,衝著蘇越二人淡淡說道:“你二人說說,是否古力一人斬殺了那人。”
“這……”二人聞言,竟一時的為之語塞。說實話吧,那必然得罪了司馬師叔,而若是假言相欺的話,得罪了這連司馬師叔也要小心應對的老和尚,那自然也不是二人心中所願。
而這一幕落在黑袍男子目中,卻不禁的心中一歎,轉首道:“你二人盡管實話實說,老夫不會為難爾等的。”
此言一出,二人也總算鬆了口氣。不過,那獸衣男子雖拚鬥起來陰狠毒辣,可麵對宗內長者,卻又有些膽小怯懦的。男子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黑袍男子見此,冷“哼”了一聲,惱怒道:“蘇越,你說!”
蘇越聞言,心中一陣苦澀,不過還是衝著兩位長者深施一禮,隨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稟告前輩、司馬師叔,弟子一直暗中隱匿觀察,那滕立忠的確乃古力一人斬殺。”
聞聽此言,無論是古力幾人,還是蘇越二人,均都大鬆了口氣。而靈空和尚聞言,則冷漠道:“師弟,你宗內晚輩之言,可信否?”
“可信!自然可信!”見和尚如此神情,黑袍男子明顯心中一驚。
和尚一聽此話,神色依舊冷漠,淡然道:“那你與古力之恩怨,是否也該有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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