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十五的時候我想帶水靈上廟宇去進香祈禱菩薩保佑水玉身體健康一點。”雙胞胎嬰兒在母體內吸收營養有時有些不平衡,也導致個人的體質有強弱之分。水玉天生體弱多病,常常生病,讓人覺得很難養活,物質上改變不了的時候,隻有求助於神明的莫名力量。
“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娘對不起你。”水夫人抱著冰冷的屍體痛哭道。
“夫人,你就不要責怪自己了。或許命中注定,我們要失去水靈這個乖女兒。”水城主痛心,但是卻堅強的勸導著水夫人。
“這,這怎麼可能?”水靈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自己在出生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就夭折了。是她穿越時空造成了錯亂,還是曆史改變了?她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穿越到這個時空,靜靜的看著故事的發展。
因為進香的人潮擁擠,抱著水靈的水夫人不慎跌落水池中,水靈也因此喪生。水夫人內疚自責,精神錯亂了,整天瘋瘋癲癲的叨念著水靈的名字。水城主抱著水玉到水夫人的麵前,故意哄說道:“靈兒啊靈兒,你娘都不理你了,你好可憐啊。我可憐的靈兒。”
水夫人聽到‘靈兒’這個名字就回過神來,湊近熟睡的女嬰,傻笑的望著,小心翼翼的接過女嬰,輕輕的搖曳著,“靈兒,我的好靈兒,乖乖睡,好寶寶。”
自從起,水玉成了水靈,而她也一直受到父母無比的關注。因為害怕不幸的事情又一次發生,所以水靈變成了象牙塔裏的公主,不知人間疾苦,天真活潑。
“嗚嗚,原來我一直是姐姐的替身。”水靈委屈的啜泣道。
“可是這一切,關我什麼事?你幹嘛找上我?”綠柳發問道。
水靈看著綠柳的眼神複雜,有點不情願的說道:“因為你是我的姐姐,水靈,真正的水靈。”綠柳驚訝的掉了下巴,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答案。“你的前世就是我的姐姐,所以你才能完全適應我的身體,不會產生排斥。”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為水家留下血脈。”水靈臉紅,別扭的說道,“爹的遺命,所以不能違背。”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
“你自己不是也活著嘛?”綠柳惱怒,居然是自己被找來當生產工具的。
“我修煉千年才能幻化成人形,而且我隻是一縷魂魄,寄托在靈芝上。雖然靈芝吸收了我的精血,但是畢竟不是我真正的軀體。”
“那你為什麼不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裏?”
“因為那樣做,我會失去法力,又變成一個沒有用的人。”水靈不想再一次麵對無能的自己,那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愛的人一個一個離開自己,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牛。”綠柳最後繃著臉,咬牙切齒,比了拇指頭送給水靈。
“嗬嗬,姐姐你也是水家的一份子,自然要為水家出一份力。”活了千年的水靈居然天真的聽不懂綠柳的話。
“千年老妖,要怎麼樣我才能回家呢?”綠柳捏了捏手指,做好姿勢要暴打水靈。
柯豫將身體顫抖的水靈護在懷裏,看著怒氣衝天的綠柳,額角冷汗直冒,“其羽,趕快拉住她。”
“綠柳,或許應該感謝水靈,要不然我們就不會相遇了。”何其羽也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綠柳,也隻好硬著頭皮攔住。
綠柳銳利的目光掃射何其羽的身上,怒吼道:“你最好盡快把我送回我的時代,要是我媽媽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盡管有點癡人說夢的成分存在。
“綠柳。”何其羽聲音低沉的說道。
“對不起。”綠柳現在也隻能硬下心腸,不然一切努力與堅持都白費了。
眾人沉默。
“對不起。”綠柳內疚的說道,何其羽幫了自己那麼多的忙,自己卻輕輕鬆鬆的拍拍屁股就走,顯得有點過意不去。
“你今天已經說了好多遍。夠了,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何其羽珍惜著現在每刻每秒,不想綠柳因為懺悔而浪費掉。“從現在起我們更應該快快樂樂的。”何其羽吻住還要說話的綠柳。
綠柳本能的反抗,微微掙紮,但是想到自己即將離開,也任性自己放縱一回。
“嗬嗬,要是我現在做點什麼,會不會讓事情有好轉的跡象?”水靈和柯豫俯身在樹叢中看著兩人親愛的樣子,水靈偷笑,想要出餿主意湊合綠柳和何其羽。
“你想要幹什麼?”柯豫寵溺的問道。
“我想要抱外甥,誒,不對,是兒子或者是女兒。”
“什麼意思?”柯豫臉紅的問道。
“你看著。”水靈手指輕輕一揮,無形中的兩道光芒攝入綠柳和何其羽的體內。
“為什麼我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綠柳熱得想要撤掉衣服。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何其羽也覺得身體不適,越靠近綠柳,聞到綠柳身上的體香,有一種想要得到綠柳的衝動。突然想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心裏暗說聲‘糟了。’綠柳不自覺想要靠近何其羽,接近那種炙熱感才能得到緩解,隻是何其羽反常的一直推開綠柳的靠近。“好熱,不要推開我。”
“可是,不推開你的話,會發生你不願意的事。”何其羽痛苦的說道,欲望的忍耐不是一件平常事。“我們給人下了媚藥了。”
“蛤?不會吧。”綠柳意識開始混沌,隻想要撕掉衣服,手也開始不能自控。
“不能脫。”何其羽一手緊抓著綠柳不規矩的手,一手攬住綠柳的腰,奔到房間裏。
‘嘭’的一聲,腳一踢,把門大力的關上,讓水靈和柯豫捂著嘴偷笑。
“嗬嗬,終於忍不了吧。”水靈自豪。
“你啊,什麼時候變壞了?”柯豫捏著水靈的鼻子,嗔怪道。
“哪有嘛?”水靈心虛。
昏暗的房間內,兩個臉色通紅的人緊密貼靠在一起,女的趴在男的身上動手動腳的,男的直冒冷汗,像木頭一樣僵硬著身體。
“唔唔,好熱。”綠柳扒著何其羽,不時還像一隻貓咪用臉在何其羽的胸膛上不斷磨蹭著,一臉舒服享受的樣子。
“綠柳,不要這樣,會出事的。堅持一會兒,媚藥的藥效就會過去的。”何其羽緊抓著身下的被褥,被褥上的裂痕越來越明顯,‘嘶嘶’,被褥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