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沒有課的早晨。
伴隨著我和舒夏夏的手機鬧鈴響了N遍之後,我總算醒了過來,披頭散發的去WC隨便洗了把臉就繼續回到床上,先刷朋友圈,最後看看空間,實在無聊,我習慣的看著我對麵的舒夏夏張牙舞爪的睡姿,然後**下來日後拿來威脅她。
鬧鈴此起彼伏她居然一點都沒有聽到,我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她的西瓜抱枕,兔子抱枕,毛毯,張小盒等等毛絨玩具一個又一個的踢到地上,然後翻個身繼續睡覺。
我也是佩服她的睡眠怎麼能如此的好,雷打不動真的可以用來形容她了。
我轉身撥開窗簾看了看窗外,又下雪了,這已經是不知道是我來到這的第多少場大雪了,在東北冬天下雪就像白天要出太陽一樣平常,想起大一第一次下雪的時候,整個樓道都在喊下雪啦下雪啦,朋友圈滿滿的都是被下雪刷屏了,班裏隻有兩個南方妹子,迫不及待的要跑出去玩雪,想起那個時候......似乎舒夏夏也是這一副睡相。
時光回轉到2014年的夏天,在度過一整個奢侈糜爛的暑假之後,我們終於相約在中國東北部的某著名大學。
剛到宿舍時,盛開的床位已經收拾好了,張曉嘉和我一樣在收拾東西,不同的是,張曉嘉的爸爸媽媽姐姐姐夫姨姨都在幫她整理,而我爸媽往旁邊一坐就說,你收拾吧,看著你收拾完了我們再走。
真是親爹媽。
後來張曉嘉下樓去買東西的時候我見到了傳說中的盛開。
在暑假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寢室號,就互相加了微信,我隻跟盛開說過一句話就是問她什麼時候去,她過了很久才回複我會早一點到,看她的照片已經不能用女神來形容了,就算是個女孩也會動心的那種,盛開穿著白色的蓬蓬裙露著一點點腰,進了宿舍跟我說:“咱們宿舍還挺大,我看了看比她們宿舍都大不少呢。”
我是那種不會說話的人,此時的我正跪在床上鋪床,我點了點頭說:“是挺大,比我們高中宿舍大多了。”
來的最晚的是舒夏夏,她家最近雖然不是本地,但相比於我們三個她近了太多,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點胖胖的很可愛,她進門第一個給我打招呼。後來很久以後,她才跟我說,她見我第一眼覺得我太無趣了,她很激動得跟我打招呼,結果我麵無表情的回了她一句:“嗨。”
她說那個時候她真是有一種再也不想和我做朋友的感覺,誰知道到現在居然沒得選隻能和我做朋友。
步入正式的生活之後,我們就開始軍訓生活,四個人如同普通的室友一樣一起去軍訓一起吃飯一起回宿舍,然後抱怨軍訓多麼苦多麼累,再後來盛開去了禮儀隊,我去了軍體拳方陣,而張曉嘉和舒夏夏因為一直感冒就留在了被我們稱作病號連的地方,張曉嘉和舒夏夏沒事就會去逛街吃甜點,盛開的禮儀隊沒有訓練她會和她其他朋友去逛街,而我呢,我每天都在打軍體拳,連妝都不會畫的我每天隻是抹些防曬,吐槽著教官的變態,但卻仍舊好好訓練生怕被替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