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沒有聽錯吧?!少莊主要用最基礎的青木刀法,挑戰森哥的燕翔十三刀,這兩者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好不好?!少莊主不會是瘋了吧?”
“青木刀法雖然也是十三式,但是每一式劈、斬、橫、掃、挑都是最基礎的入門把式,說白了也就是帶領刀客入門的空把式,而燕翔十三刀招招精妙、變化多端,同樣是十三式,但是這兩套刀法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演武場上經過短暫的安靜之後瞬間沸騰了起來,一道道驚異的聲音,滿帶狐疑的望著演武台上背馳彎刀的少年,目光紛雜有不解、有驚異、有譏諷,然而麵對著那一道道的紛雜目光,少年的嘴角始終是掛著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張揚、不刻薄,渲染的恰到好處。
“哼!”
聽著周圍那一聲聲的議論,李森的嘴角泛起來一道的優雅的笑容,他從人群中緩緩的走出,來到李陽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了一眼李陽略顯單薄的身軀,嘴角帶著幾分輕蔑的說道:“既然是少莊主想找不自在,那我李森隻好成全你了,今日我就告訴少莊主一個道理,刀法與同刀法的不同!為了讓少莊主輸的心服口服,我們隻比刀,不動用體內的玄氣。”
鼻音微動,輕嗯了一聲,李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李森的實力在禦氣三重天巔峰,雖然是他已經跨入了禦氣境界,但是禦氣一重天與同著三重天之間還是有著十分巨大的差距的,如果妄自動用體內的玄氣的話,李陽並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將其壓製。
李森眼角流露出來一絲陰險的意味,略微沉悶了一會兒,他壓低著聲音輕聲道:“少莊主既然你如此的自信,不如我們賭些彩頭怎麼樣?”
“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
李陽的眼角輕微的跳動了一下,隻一下很輕微,他漆黑的眸子光芒閃爍不斷,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嘴角含笑的李森,不知道為什麼,李森那看起來溫和的笑容,在他的眼中顯得分外的刺眼。
“很簡單,如果是我贏了,這以後早上的晨練,就由我帶領,相反的話如果是我輸了,我李森當眾給少莊主道歉,承認自己眼高手低青木刀法並不比燕翔十三刀差,並且以後每日乖乖習練青木刀法,再無絲毫的怨言,少莊主認為這個賭約如何?”李森嘴角向上微微的一挑,滿是冷笑的望著李陽清秀的麵孔,寒聲道。
“嘶~”
“森哥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奪位了嗎?我們雲澤山莊的晨練,曆來都是由我們雲澤山莊的少莊主帶領,如果少莊主真的答應了他輸了的話,就意味著少莊主要退位了。”
聽見李森提出來的賭約,整個演武場的弟子不由得是深吸了一口冷氣,此刻的他們仿佛才發現,眼前這場即將展開的比試,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再有兩個月的時間,便是玄庭大會開始的時候,看來山莊裏麵的那些長老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把我給拋棄,立李森為少莊主了,李森今日的挑釁隻怕也是那些老家夥故意而為之的,為的就是激怒我,讓我主動退離少莊主之位,父親不同意撤掉我少莊主的頭銜,他們就想法設法從我入手。”
清秀的小臉上,流露出來一絲的落寞,這種宛如是狗皮膏藥一般被人人惦記、被人迫不及待要拋棄的感覺,讓李陽覺得宛如是吃了一個蒼蠅一般渾身真的很難受呢。
“其實這個少莊主這個位置,我真的不在乎,可是五年前我失去的尊嚴、給整個雲澤山莊帶來的羞恥,我要親自洗去,他羽靈欠我的,我要他全部還回來,這次的玄庭大會我必須以少莊主的頭銜去。”李陽淡然的掃視著那一張的麵孔,最後視線停放在李森那張白淨的小臉上,他的話語很輕像是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
“羽靈……”
李森輕輕念叨了一句,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李森的腦海中不自然的會浮現出來那一身白衣如雪的少年,他背著一把斷劍,狂傲的不可一世,五年前的玄庭大會,他一人力壓百大勢力的俊傑,登上了朱雀國少年英才第一人的寶座。
“這麼說,這場比試你是不答應了?”
李森收回來思緒,甩了甩頭將腦海裏有關那一道令得他恐懼的白衣的身影甩了出去,艱難的吞了口口水,麵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的輕聲道。
李陽嘴角勾勒一絲微妙的弧度,他搖了搖頭呢喃道:“不!我答應你,因為……我沒有輸的打算。”李陽話語一頓,語氣微微的拉長了幾分。
“嘿,以前我還沒發現,李陽你這個家夥還真是自大的令人厭煩!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自大的本錢!”
李森的瞳孔猛的收縮,忽然手掌一翻,身後一把彎刀宛如是蝴蝶一般凶猛而來,那刀刃銳利散發著陰冷的寒光,寒光陡然亮起那彎刀攜帶著淩厲的威勢,惡狠狠的朝著李陽的頭頂猛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