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貨從剛才開始就沒吃過菜啊,我還想今天總算轉性了啊,原來是下了毒啊!!劉元南心道,早知道剛才就不要動筷子了,還覺得挺可惜來著。
“放心吧,我沒在菜裏下毒,況且我也沒帶那麼多藥啊。”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白銘說道。
“啊….那就好…..唔…..怎麼回事,這熟悉的感覺…..我的肚子…….”劉元南剛剛鬆一口氣,便覺得腹中劇痛,一股便意仿佛即將開閘的洪水一般不可收拾。
“你……”劉元南驚異道。
“我的藥是下在酒裏的….不然呢,你真以為我隻是單純的在我帶的酒裏吐口水嗎?”白銘鄙視的說道。
“那你得吐多少口水啊….沒帶那麼多藥,卻有那麼多口水嗎?得吐多久啊….”葉塵接話道。
“過獎了,我隻是利用廚子不注意的空隙而已。”
“那空隙得多大才能讓你吐那麼多口水啊。”葉塵道。
“說了不是口水,再說我砍死你啊……”
“喂…..麻煩你們誰來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中毒啊……這才是重點吧……”劉元南一臉便意的問道。
“啊…..不好意思,一直都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突然的一下,嗯….經驗不足,請多多包涵。”白銘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順便轉過腦袋看熱鬧去了。
就在劉元南即將暈過去的時候,嘴巴裏不知被塞了什麼東西,隻覺一股巨難聞的味道嘴裏席卷開去,登時熏得他又有點想吐,不過好在沒了剛才的不適感,想必這東西就是解藥了。
原來是白銘在轉過頭的時候就已經把袖子裏的解藥打開來迅速的塞進了他的嘴裏。
劉元南會中招,可不代表戚衛會中招,在這段時間他就已經將毒基本排出體外了,除了還有一些不適之外,已經沒有大礙了。
在場的觀眾中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倒下了,看那架勢,白銘很有可能是敵我不分的進行了大規模的投毒。
不過還好身為新娘的張鈺凝還沒有喝酒,否則很有可能中招。
看來以後得好好教教他怎麼小範圍、深開采,進行多點開花才行啊,安然看著眼前壯觀的場景心道。
“不過一個階下囚罷了,擅自越獄不說,竟然還敢膽大包天的跑來我將軍府鬧事,對於你的膽識老夫很是欣賞。”戚衛說道,沒有想象中的怒吼和氣急敗壞,安然知道,這種敵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啊….過獎過獎,戚將軍的膽識也不錯啊,你的護衛可都中招了,此時能護你的隻有你自己而已,可是你居然還站在這裏沒有逃跑,您的膽識小生也是十分佩服啊。”安然不僅厚著臉皮接受了對方的誇獎,竟然還順便回誇了一句。
“哼!”可能是人家戚將軍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一時不知如何應答,隻得傲嬌地哼了一聲表示不屑:“我一人足矣,今天我戚衛會把你再重新送回牢裏。”
戚衛說出這種話來,再配上他那魁梧強壯的身軀以及護國將軍的名號那絕對是有一定的說服力的,相比之下,安然說的那句“你居然還站在這裏沒有逃跑”實在是相形見絀。
話音剛落,戚衛便欺身向前,幾步路無需多久,轉眼間便到了安然的跟前,右手五指並攏做手刀狀砍向安然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