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的安然和白銘相比,顯然張鈺凝的到來把天牢的氣氛帶到了一個新的□。
“今兒是怎麼了,一波接一波的人啊!這還來了個小美人兒~快到爺這裏來,讓爺好好疼疼你~”
“哈哈哈,別理他,我的懷抱更有力,小娘子快過來!”
“放屁,你tm算老幾,在這裏你也敢跟我搶女人!”
“哼,老子就是搶了,你想怎麼樣!”
“你給老子等著,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
“…………………………..”
諸如此類的言論,在張鈺凝踏進這裏的時候就仿佛機關槍一樣的不絕於耳。直到看管犯人的侍衛吼了一句:“都tm給我閉嘴,皮癢了是不是!!”這才使得那群人消停了一點,但還是有些竊竊私語。
要是安然在這裏,八成就會發表一番自己的見解:“這群人,被關在牢裏了也就隻能互相抖抖狠,放放狠話,而且這狠話還很老套,嗯….很沒有威懾力而且無聊。聰明的女人不屑於去聽這種無聊的爭搶,蠢女人可能也就是破口大罵幾句,然後惹怒,然後新一輪的爭吵,循環往複,直到看守發飆,僅此而已。總的來說,這就是一種毫無意義的浪費青春的舉動。”
而張鈺凝,至始至終都沒有朝兩邊看過一眼,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朝著前麵筆直走去。
兩旁的囚犯們也不敢像剛才一樣大放厥詞了,畢竟這裏的刑罰可不是說著玩的。於是,張鈺凝就這麼毫無阻礙的從眾人眼前走過,直至身影漸漸消失。
“好像今天那小白臉來了以後就有好幾個人來天牢裏了,那人到底什麼來頭?”一個身穿囚服的光頭男子問道,他口中的小白臉自然就是安然了。
“誰知道呢?好像說是因為刺殺才被關進來的吧。”光頭對麵關著一個麵容較為清秀的男子。
“看不出來啊,就那小身板,震幾下就散了架似的還能搞刺殺?”光頭聽聞仿佛十分驚訝。
“所以,這不被抓了嗎?”清秀公子嗤笑道。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啊”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是天牢裏的生活,無聊而且……….無聊。
待到張鈺凝來到安然的牢房門前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安然那痛苦的緊皺著眉頭的樣子,她倒在地上,雙手抱緊自己的肚子,膝蓋彎曲到腹部。
“安然?你怎麼了?”不能進入牢房的張鈺凝看到安然這個樣子擔心之色一覽無餘,立馬衝上前去,雙手抓住牢房的欄杆,指節都抓得有些泛白了。
安然被關進來不過短短幾個時辰,就先後有兩個人來探監,並且第一句話都是問的同一個問題。不同的是,白銘來的時候,安然是在睡覺;而張鈺凝來的時候…..她在犯賤的上演苦肉計來博取同情。
套用一句歌詞那就是“沒事兒說說小謊,反正醒著也是醒著。”
但是張鈺凝可不知道她打的無恥的主意,還真以為她被關進來後受了什麼刑才導致在現在的模樣。
其實她也是被擔憂衝昏了頭腦,正常情況下哪有受了刑的人會捂著自己的肚子的,又不是吃了瀉藥。
“安然…..”見安然沒有反應,張鈺凝又輕輕喊了一聲,好像害怕喊重了就會把她弄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