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開了,那些囚犯們仿佛吃了春藥一般,一個個揮舞著雙手從牢籠裏伸出來,目光無一例外地都注視著安然這個新人身上。
“幹嘛幹嘛!”安然一臉嫌棄的把自己的衣角從一個上身□的壯漢手裏扯了過來,另一邊卻又陷入了另一個光頭大佬的魔掌。
“嗬…嗬嗬…搞什麼啊,見麵會嗎?”安然嘴角抽動著說道,好在一旁的終結者們也確實扮演著保鏢的職責,及時的幫忙擋下了可能會湊上來的更多的魔手。
“沒想到以前沒享受到的明星待遇,居然在天牢裏享受到了,真是諷刺啊….”就這麼被人捧著一路前行,最終她來到了自己的住所,是在很裏頭的一間牢房,具體多裏麵?總之,已經聽不見外麵那群狼嚎了。
打開牢門,侍衛便把安然“請”了進去,隨後便關上了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手鏈,也沒有腳鏈….也沒有給我換上那群囚犯穿的囚服,嗯….看來並沒有要對我動刑的樣子,那倆小子果然是唬我的。”安然發現並沒有人來強製對自己施加限製後,便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這時,安然卻看到一個人影由遠及近,緩緩走來……
話分兩頭,這時的“名流”酒樓早已經雞飛狗跳。
顧勝利在聽到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自然是氣憤不已的,但是再氣憤你也得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不是?
雖然他為人挺單純,但這不代表他蠢,這種事情他當然不可能去和張鈺凝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來這裏向白銘尋求方法,在他心裏白銘是安然的師傅,那跟是她爹沒啥區別,古人不是曰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
不過要是安然知道他是這麼個想法,一定會把那個古人抓出來下點藥,在說上一句:“我要是有這麼個爹,早就被坑死八百回了!”之類的言論。
在急切心情的驅使下,顧勝利一進“名流”一見到白銘的身影,便開始了自己冗長的敘述,完全不管旁邊還坐了誰。
等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一桌人陷入了呆滯,這時顧勝利這貨才反應過來。
說是一桌子人,其實一也就是三個人:白銘、柳藝以及冤大頭劉元南。
要說這劉元南這段時間一直住在自己父親的親戚家裏,過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用他爹的話說就是: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點,這裏可不是陽城,你要是給我惹出了什麼岔子,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於是,直到七公主生辰那天,劉元南都沒敢出一次家門。一直到現在,他實在是覺得悶得慌了,就出來散散心,散著散著就來到了“名流”,正點了幾樣菜,三人準備坐下聊聊天的時候便被突如其來的顧勝利強製灌輸了這一驚天八卦。
聽完這件事情以後,飯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白銘也是難得的嚴肅起來,臉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她這又是何苦呢?”
眾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白銘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正準備詢問的時候,卻見白銘放下碗筷,站起身來對顧勝利說:“你有辦法讓我進入天牢一趟嗎?我有些事情要和她當麵談談。”
顧勝利一聽二話不說就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玉佩遞到白銘手裏說道:“你到宮裏的慎刑司,進入天牢,把這個給他們看,他們會認得這個玉佩的。”
不得不說顧勝利好歹還有一個優點:他的氣魄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白銘拿到玉佩也不多說,向大家告辭之後便直接出了門往皇城方向走去。
天牢裏,安然看著那個緩緩走來的人影,心裏已經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那人走近了安然才看到那人身後還跟著倆人,手上各拿著一根幾乎一人高的棍子,這玩意兒要是打在人身上,不死也得半條命啊。
這條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一會便走到了。
來人身著官服,看樣子或許是個七品左右的官。但不管是幾品,在這兒他是老大,他說了算。
他走到牢籠前,看了裏麵的安然一眼,便對著身後的官兵道:“開門。”
“吱——”牢門緩緩大開,三人,哦不,是一人二棍就這麼走了進來。此情此景,安然真想喊一句:“你們不要過來!”但是鑒於雷人程度太高,也就放棄了。誰知那官爺的一句話倒是把安然雷得不輕。
“犯人,你可知罪?!”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麼,我更新了~~~
那什麼,我請兩天假吧~~
那什麼,下一章就星期六吧~~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