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昨日我家的護衛老趙就是被他勾結的山賊殺死的。”
“聽說林府失竊的金子也是你幹的?”
“沒錯,要不然他一個窮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多金子,定是竊取了我家的金庫。”林大少斬釘截鐵的說到。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數罪並罰,任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但是你若交出贓物,或許還能從輕發落。”餘向南誘惑到。
原來隻是貪圖我的金子,雲小見心中想到,虧我昨日還救了林大少一命,想不到他今日竟是如此待我,真是最涼不過人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雲小見反駁道。
“昨日街上的民眾看得一清二楚,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來人,拿下。”
餘向南的下屬得令之後,一擁而上,想要將雲小見拿下。
麵對人數眾多的搬山府衛兵,雲小見雖然知道寡不敵眾,卻也不願束手就擒。
隻見他運氣一掌,向前拍出,一股氣流若遊龍般向前攻去,重重地撞在了衛兵的身上。
當先的幾名衛兵受此一掌紛紛倒地不起。其他的人見雲小見如此凶猛,心生顧慮,不再上前,隻在他身周遊走,將其包圍,以防他逃走。
“咦,想不到竟還有些修為。但是不夠。”餘向南見雲小見出手傷人,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是他的對手,一個箭步上前,向雲小見麵門拍去。
雲小見見餘向南一掌拍來,雙手一格,兩人相交後,高低立見。
雲小見連退三步才穩住身形,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餘向南則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似乎從未出手。
搬山府衛兵見雲小見受傷,立馬又圍了上來,鐐銬一帶,將雲小見擒下。
雲小見受了餘向南一掌,隻感覺氣血翻湧,似乎五髒六腑都要裂開了,哪有餘力反抗,隻得被拿下。
“林府失竊的金子你放在哪了?快交出來。”餘向南惡狠狠的說到。
“我一個窮小子,哪來的什麼金子?你們抓錯人了。”雲小見虛弱地說到。
“還敢狡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押回搬山府大牢,我要好好審問這個山賊同夥。”
..
潮濕的地牢,蟲鼠行走,不見天日。
雲小見虛弱的靠在牆上,眼神焦慮,似乎在擔心什麼。
如今我被關在這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連周掌櫃交給我的山牌也被他們拿了去。還有兩天,和周掌櫃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要是不能在約定時間到城外的十裏亭,當不了山賊怎麼辦?
當不了山賊,就不能查出老叫花的對頭是誰,就不能完成老叫花的遺願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言必行,行必果,這是母親臨終前給自己的做人教誨,如今我接受了老叫花的傳承,卻不能完成他交托給我的遺願,這叫我怎麼麵對我死去的母親。
雲小見越想越覺得愧對自己的母親,愧對老叫花,失聲痛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哭要是能解決問題,那全天下的人豈不是都要哭死過去了,我又豈會在我親自督建的黑牢之中度過大半輩子。”突然,一個粗獷的男聲從雲小見靠著的牆裏傳了出來,將雲小見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