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玉月城內。
六人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猜測這六人的來曆,五個男子,一名女子,這五個男子,個個都是絕世美男,五人或冷酷或溫潤,或霸氣或妖嬈或可愛,都是氣質不同的美男。但是,最讓人疑惑的,是這五個男子都圍繞著那一名女子。
那是怎樣的一個女子,仿佛集天下之靈氣而成,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純潔無暇,聖潔無比。尤其是那一雙眼眸,仿佛聚集了漫天的星星,璀璨至極,如星辰般閃耀。
這六人便是出門一個多月的花熙、玉傾月,白澤四人。六人一走進玉月城便引來人群的陣陣騷動。是的,花熙已經找回了龍溟,白澤、雀靈、玄奕、龍溟,四大神獸終於相聚了。
離開玉家一個多月了,花熙有點想自己的老爹了。不覺得加快了腳底的步伐,花熙急切的想要看玉禦祁。這時候最能體現血溶於水的親情,這種思念是骨子裏透出來的。
看著玉家的大門,花熙感覺了陣陣親切感,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少主?”守門的兩人看到花熙一臉驚詫,隨即便進去稟報了,一個侍衛急切的說著,“少主你終於回來了,出大事了!”
花熙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眸中有著一絲驚怕,旋即問道:“出什麼大事了!”難不成,跟爹爹有關?花熙不敢再往下想了,衝進玉家,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玉禦祁住的地方—祁月閣。白澤四人和玉傾月也是跟著花熙一同進去。
花熙來到了玉禦祁的臥室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玉禦祁一身白衣,安靜的睡在床上。花熙看著沉睡的玉禦祁,眉頭緊皺,玉傾月也是一臉思索的樣子。玉禦祁中毒了,而且有一段時間了,花熙看得出玉禦祁看似正常的膚色下隱藏的一絲青紫。
花熙來到玉禦祁的床前,玉手放在玉禦祁的鼻前,感受著玉禦祁微弱的呼吸,花熙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有氣息,若是沒了氣息,花熙就算把地獄挖掘三尺也要找回玉禦祁。花熙看著玉禦祁,眼神一片陰冷,玉禦祁中毒了,這般厲害的毒即使是花熙也不知該從何下手。
“玉傾月,去查查,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對爹爹下毒手!”花熙聲音陰冷至極,以爹爹的警覺性,能夠成功下毒的必定是玉家人或是對爹爹很熟悉的人。會是誰呢?花熙的眉頭緊皺,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紅袍女子,沈佳敏。
沈佳敏,會是她嗎?最好不是,否則的話,花熙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敢動她爹爹者,罪不可赦!
花熙換了一身裝扮,帶著白澤四人,高調的來到了沈佳敏的院落裏。
頤和園內,沈佳敏神清氣爽的與玉衣交談著。眉眼間盡是得意,反觀玉衣,一臉的頹然。
“兒子,隻有心狠才能成大器,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有玉家少主的風範?”沈佳敏對著玉衣指指點點,驕傲的像隻鬥勝的公雞,麵上一片高傲,好似玉衣真如她所說成了這玉家少主。
玉衣麵帶痛苦,掙紮著說道:“我不是玉家少主!也不想成為這玉家少主!”
“玉衣!”沈佳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滿,“玉衣,難道你想為娘一直都低人一等嗎?隻要你做了玉家少主,甚至與家主,為娘就能子憑母貴,成為玉家最尊貴的女人,你懂嗎!”
玉衣一臉掙紮,最後還是歎息一聲,眼前這個人即使再過分,也是自己的娘,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啊。玉衣的眼中有著濃濃的痛苦,想到家主被他間接毒害,現在躺在床上沉睡,玉衣內心不禁泛起陣陣苦澀。
“隻要過了今天,你就會成為玉家少主了!”沈佳敏一臉陰狠,眼眸中淩厲之極,“那些絆腳石,為娘會幫你除掉。”
“娘……”玉衣想說什麼,但是卻被沈佳敏打斷了。
“好了,你回去吧,不要說什麼了。記住,不要在其他人麵前露出什麼端倪來,讓別人猜忌。”沈佳敏揮揮手,示意玉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