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者這句話,那玉麵公子心裏也有一點不踏實,難道是我真的想錯了,不可能啊。這令牌是不可能夠感應錯的。
但是他自然是不會相信老者的一麵之詞,他向著自己身後的大胡子點了點頭。那大胡子看到這玉麵公子的做法後,便走上前去。
從這大胡子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流,這氣流就像一場看不見的風暴,直接的向著老者他們迎麵而來。
在他胡子身邊的那些黑衣人都被這股氣流給逼的連連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這股氣流再將身邊的人給逼退後,開始向著老者他們而去。
老者身邊的人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強大,每個人都做好了硬抗的準備。不過這老者一抬手,一道白光就將自己身邊的人給包裹起來。
那大胡子形成的氣流就從這光壁兩側,直接溜走,向著身後的那間屋子撲去。
那身後的屋子根本就不能夠承受住這麼強大的力量,在轟隆一聲後。老者原本居住的房子全部變成了土粒,留下光禿禿的一片廢墟。
見到這種情況,老者身邊的那些小弟雙眼都是一變血紅對著那玉麵公子吼叫道:“你在幹什麼,你要找人就找人,幹嘛把別人的房子給拆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大胡子做事就是這般毛手毛腳。你們這個園子多少錢,給我報個數,我會替他償還的。”說完過後,他就開始自己狂笑了出來。
看到這個玉麵公子這般狂妄,老者身邊的眾人很是生氣,還想要跟他爭論一番的時候。老者對著身邊的人嚴肅地說道:“夠了,別再說了。”
“可是……”身邊的人還想要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了,這是我讓人家自己查看的。而且不過就是一間普通的房子罷了,毀了以後還可以建新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者身邊的人聽到這番話後,也不就再言語了。
“好好好,不愧是有見識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玉麵公子顯然不想就這樣就放過那些人:“難怪你可以做老大,而他們就隻能夠做小弟。”
這玉麵公子這番話可謂是相當的毒辣,直接的挑撥老者這幾人的關係,還將這幾人都給罵了一遍。
老於世故的老者自然是知道這玉麵公子的這番用意的,但是此時他也不點破,隻是對著那玉麵公子重重的一哼,借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老者心中還是被那大胡子給震撼住了。要想要將一個院子給化成粉塵,他自己認為他也可以做到。
但是這大胡子卻可以有意識地控製力量,讓它不傷害到站在他身邊的人,這一點老者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對方卻是比她強大。
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容忍對方在他麵前這般胡作非為的。要是對方沒有這般實力的話,他早就將他給直接的消滅掉了。
在那大胡子將整個院子給化為灰燼過後,剩下的事情自然就輪不到他出手了。他很自覺地有退回到這個玉麵公子身邊,來防範老者他們。
而他手下的那些黑衣人,自然用不著吩咐,直接開始在這片廢墟上找尋著什麼。
他們每個人都用一定的神識在這個不大的地方仔仔細細的搜素著,不放過每一寸土地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就不大的院子,在被他們這樣仔仔細細的搜索著。不一會的功夫,他們中的一個人就從這邊廢墟中找到了江楓的那塊黑色令牌。
那個找到令牌的人,飛快的向著這玉麵公子跑來。一邊跑一邊用著自己的衣服,將這個令牌給搽幹淨。他知道自己的公子很是愛幹淨,那些髒東西,他是根本不會去碰的。
這個黑衣人跑到那玉麵公子的麵前,用雙手畢恭畢敬的將這塊令牌給遞了上去。
這玉麵公子接過了看了一眼,對著大胡子說道:“果然是那小子的,他應該還沒死。真是不知道他那裏那麼好的運氣,這樣都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