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想來還記得當初母親建議過的醫嬤嬤,我今日的建議,還是醫嬤嬤。”顧朝歌不管任夫人的臉色,接著說道,“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是最直接的解決辦法,不出意外一定能起到大作用。”
“醫嬤嬤…”任夫人麵容有些猙獰。
“若不是為了我大哥,我今日不會說這許多,任夫人好好考慮吧,到了這地步,還講究計較那許多,不過庸人自擾而已。醫嬤嬤其實早該用的,到了今日才用,也不過兩個結果。若是查了是好的,淑姐姐的病有了希望,病好了,以淑姐姐的容貌,再嫁個如意郎君,絕非難事。”顧朝歌言已至此,任夫人怎麼選擇是她的事。
天明,顧朝歌閔氏離開了任府。
“我今日才算真正鬆了一口氣。”閔氏抱著窩在她懷裏的顧朝歌感慨。
“母親可以準備哥哥的婚事了,年底,大嫂一定能進平侯府的門。”顧朝歌也輕鬆。
“你這孩子,孩子不像孩子。”閔氏掐著顧朝歌兩頰的肉,是又無奈又心疼,“你這小小年紀的,怎知道那許多,是不是每個會煉丹藥的和你一般厲害。”
“我可不是孩子了,母親親口說過的。”顧朝歌笑眯眯回答,過了生辰十三歲後,上月,顧明月與她同一天初潮了。
她們長大了。
任婉淑什麼情況了,顧朝歌後來再顧不上了,廣子墨即將比賽,她得做些事,其中一件就是去莊子。
顧朝歌他們經常去的那莊子,如今都改種藥了,莊農都成了藥農。
秋天來了,大半的藥草都要豐收了,顧朝歌自然要去一趟莊子。
莊子還是那個莊子,去的還是他們三兄妹,不同的是,莊子這頭,顧朝歌的結義兄弟小啞巴在等著他。
顧朝歌和小啞巴結義的事,平侯府都知道了,除去看著顧朝歌這‘大哥’一個個笑出淚以外,倒沒人說什麼。
顧城閔氏他們是真看重結義兄弟的,顧朝歌說了結義,他們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雖然小啞巴情況特殊,不過他們也熱情的給小啞巴準備了不少見麵禮。
他們看來,小啞巴也算是他們的幹兒子了。
顧朝歌一會去,又是好些日子不回來,幸虧顧朝歌送東西的習慣不變,送的東西還越來越多。蕭承樂雖然還是被關在莊子裏,卻因為顧朝歌將他和外麵的世界架起了橋梁,倒也不至於熬不過去。
顧朝歌回到莊子當天,就抱著一堆東西,在老地方等待小啞巴兄弟了。
吃的、穿的、玩得都有,這次帶了穿的,主要原因是那穿的是閔氏親自做的,閔氏很少會動針線,不過也給顧朝歌他們幾個做過那麼幾件衣服,針線粗糙,卻是她心意。
給小啞巴衣服,就是她的心意。
老時間一到,蕭承樂無聲無息翻出牆了。
免不了你問我我問你關心一番,蕭承樂又長高了,不過依舊矮了顧朝歌半個頭。他怎麼也長不過顧朝歌。
顧朝歌上下打量了一番蕭承樂,蕭承樂也上下打量了一番顧朝歌,視線最後停在了顧朝歌的上身,主要是胸前。
“…哥哥,你藏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