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淑想著,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前行,同一時間,玉環郡主帶著自己的心腹已布置好一切,隻等獵物上鉤。
一直跟著玉環郡主的丫鬟,膽子比一般的男人大許多,玉環郡主做什麼,她也不奇怪,“郡主,這人能來?”
“我本來也就是抱著試探的心態,如果她不來赴約是好事也沒什麼,如果她來赴約,那教訓她就越理所當然了。”玉環郡主嘲諷一笑,“對姐夫有不軌之心,實在是欠教訓。”
玉環郡主是認識任婉容的,雖然不熟,不過看著是個好的,和任婉容和她那對父母完全不一樣。
玉環郡主鮮少無緣無故厭惡人,任婉淑任衝任夫人一家三口卻都在其中,究其原因,就是看不上他們的行事,特別是任衝,玉環郡主是最看不上的,覺得他為人連女子也不如。
玉環郡主幾人等了片刻,子時已到,丫鬟心中卻鬆了一口氣,“郡主,回吧,看來不會來了。”
“哼,不來了也好,要是真來了,我得好好幫哥哥洗洗他那雙眼睛了。”玉環郡主說著站起身正要叫人回去,守在外麵的人卻來了,說人來了。
玉環郡主和丫鬟對視了一眼,丫鬟滿眼的無奈,玉環郡主滿眼的諷刺和興奮。
任婉淑心中想了許多罵顧清風嘲諷顧清風的話,想得滿腔的熱血,到了地方,沒想到沒找到人。任婉淑正奇怪四處看,忽覺頭有些暈,心中大驚,可到底來不及做什麼,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
任婉淑倒了,玉環郡主才現出了身,打量了一番倒地的任婉淑,“還精心打扮了,看來果真有齷齪心思。”
丫鬟也在看,還忍不住真心實意感慨了一句,“可真絕色,過幾年更不得了。”
玉環郡主看了她一眼,“要不絕色,我哥哥哪裏會被一下子迷住。”
丫鬟聽了默默閉了嘴。
玉環郡主其實也真不能對任婉淑做什麼,她隻是想教訓她一頓,教訓得狠一點讓她收斂而已,並不會真毀了她。
玉環郡主也不耽擱時間,親自動手和丫鬟將任婉淑抬到布置好沒多久的床上,床上的床鋪不隻幹淨,還都是好料子,和簡陋的屋子完全不一樣。
玉環郡主直起身看著任婉淑,讓丫鬟背過身去,擼了擼袖子,彎腰開始開動脫任婉淑的衣服。她手很是靈活,很快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隨即又快速將衣服穿好,穿得整整齊齊。
玉環郡主看著還昏迷的任婉淑,捏著她的下巴自語,“都是女的,還隻有我一個人看了碰了,你也不算虧,我能避免就避免碰你了,也沒看,你以後乖些吧。”
說罷,一卷脫下來的東西,和丫鬟出了屋等到一邊等著任婉淑醒來。
到底是深夜,她不能將任婉淑放著不管,以免真發生意外。
過了一刻鍾,任婉淑幽幽轉醒,看到自己在床上大驚,瞬間就被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