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顧朝歌不那麼順眼的是幾個小姑娘,都是朝中重臣之後,其中有一位還是吏部傅尚書之女,對顧朝歌愛理不理的,還總找機會話裏話外刺她。
每年三月底,世家後輩煉丹師都有一個煉丹賽,不同於幾個月後的丹藥大賽,參加的都是名門家族之後,現場接收病人,由大夫診斷後由參賽者煉丹藥救治,救的人越多,丹藥等級越高,就能成為這一場小煉丹塞的勝者。
這一場煉丹塞,說是煉丹賽,不如說是個家族宣揚比賽,不管他們私底下行事如何,這樣的煉丹賽上長了臉,就能得個好名聲。宮裏也關注這煉丹賽,往年還有皇子公主來看比賽,或者親自來參與比賽的,表現好了還能將名聲傳到天子耳中,是以大家還是挺看重。
平侯府往年沒有人煉丹自然不參加關注,今年卻不一樣,他們積極為顧朝歌參賽做準備,已早早為顧朝歌報了名。
雖說會煉丹,卻隻能煉一級二級丹藥以傅姑娘為首的幾人,家裏雖報名了卻沒指望他們出彩。煉丹賽前的小宴會中,看大家說顧朝歌好話,傅姑娘聽見了就頓住腳步插了兩句嘴。
“…你們可別羨慕人顧姑娘了,顧姑娘可是有個五級丹藥師未婚夫的,你們是怎麼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傅姑娘麵上帶笑,說的似是好話,可語氣怪異,配合她的眼神,就明晃晃是嘲諷了。
廣子墨今年才十六,就已是五級丹藥師,是個難得的奇才,可他除去丹藥師身份,什麼都不是,比起出生世家的人,身份總該差了。
顧朝歌哪裏聽不出她的嘲諷,似笑非笑看了她幾眼,笑意盈盈作答,“可不是,要是傅姑娘有個五級丹藥師的未婚夫,也就不會幾年來都是二級丹藥師了,聽說傅姑娘的丹藥師傅還是六級丹藥師,是不是他不盡責?要是不盡責,還是早些讓他走吧。”
她可不樂意她說廣子墨,半句不好的都不行。
傅姑娘一時被噎住,你了半天最後才憋出了一句,“哼,二級丹藥師怎麼了,我興趣又不在煉丹,倒是你,一定要記得讓你那未婚夫來給你助威,免得你到時候出錯了沒人幫你指正。”
“那是自然,我參賽,他定然是要來的。”顧朝歌微微抬了抬下巴,依舊笑意滿滿。
傅姑娘氣悶,隻覺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無力的很,瞪了眼顧朝歌轉頭不再和她說話,顧朝歌也不在意,繼續和旁邊的說話。
傅姑娘待了片刻悄悄走了,過了一會卻又回來了。
她心裏憋著一口氣,總想找回場子,想了想總算找到找回場子的方法。她說了兩句話,吸引了在場的目光,最後說了一個消息,“今年的煉丹比賽聽說三公主會親自前來觀看,你們可知道這消息?若是你們有人想拜見三公主,可以先找我,若是公主同意,我可以代為引見,讓你們一睹三公主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