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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長公主入殿,掃過6昭錦和幾個做見證的宗親,神色淡漠。
“祁陽,”太後坐在正坐上,喚了聲。
“母後,兒臣在。”長公主上前,目露疑色。
6昭錦嗤笑一聲:“真是厚顏無恥。”
長公主眉峰一挑,冷喝:“放肆!6氏,你這是同婆母話的態度嗎?”
“夏祁月,有大道,你覺得自己逃得過嗎?”6昭錦不答反問。
“胡言亂語,”長公主故作不懂地瞥她一眼,看向太後,“母後,皇兄突然駕崩,您卻聽信人胡言,懷疑女兒?”
“祁陽!”太後冷聲打斷:“你看看那是什麼?”
話音剛落,趙嬤嬤捧上了那盒盤扣。
長公主故作鎮定地拿起一枚分辨,麵露疑色:“這是兒臣當年做的盤扣,應該在葉府的庫裏鎖著,怎麼到了您手裏?”
太後目光灼灼,長公主的話不無道理。
畢竟她因為毒殺老夫人被趕出葉府後,葉家一直是6昭錦在做主,她能翻到這些盤扣,也解釋的通。
“哦?那何不請長公主再做一枚,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6昭錦漠然道。
太後看向長公主,對方麵無表情道:“時隔多年,本宮早已忘了做法。”
“6氏,你仗著本宮與山陰容貌相同,如今竟編出這麼荒唐的事來汙蔑本宮?”
她不會做。
太後隻聽到這一句,怔怔地靠在軟墊上,心痛地閉上眼。
“母後,事隔二十多年,我忘不掉那碗茶,您卻還在為她開脫!”長公主質問,神色激動:“如今為了洗白她,竟不惜相信這種荒唐之言,難道我就不是您的女兒嗎?”
女兒,女兒,不論她是哪個,她的確是自己的女兒。
太後撫麵,擺了擺手。
宗正卿上前審問:“6氏,你還有什麼證據?”
“今日京兆尹收到一個蒙麵人的狀告,這靈位就是他捧來的,此人與葉侯世子七分相似,京兆尹及衙役都有看到。”
“什麼?”太後再次驚問:“他在哪兒?”
“他是被您宮裏的內監賜的毒酒,太後娘娘。”6昭錦冷笑,看向長公主,意思分明。
宗正卿立刻派人傳喚,京兆尹倒是供認不諱。
“可笑,下但有同我兒容貌相似之人,就都是本宮妹妹的孩子?”長公主冷冷道:“母後大可以去查,兒臣問心無愧。何況,兒臣若假傳懿旨賜死他,豈不是在不打自招?”
長公主冷笑,看來6昭錦也隻是知道個皮毛,她和徐氏精心設計的局,是這麼好破的?
“母後,即使她們真是您的外孫,兒臣也隻能一句,”夏祁月字正腔圓:“賊心不死。”
“生前不能嫁入葉家,死後也要留下我的名字來汙蔑我,讓母後懷疑我……”長公主一行清淚:“即使這麼多年,您依然隻心疼山陰,對嗎?”
長公主的詭辯在情在理,若不是6昭錦從衛夫人哪兒得證了假死藥的事,她也要懷疑事情的真假。
但現在,她決不能讓長公主的詭辯蠱惑人心。
“夏祁月,你真的以為可以就這樣顛倒黑白嗎?”6昭錦冷聲:“你以為,徐氏就什麼證據都沒留下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