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問題還是出在方子上。
這些戰馬基本都在兩歲剛成年期,一年前也就是一歲左右它們開始全麵斷奶改食草料,同時吃那個方子,難道是方子改變了它們什麼習性?
“阿喬,這幾你幫我好好盯著這匹馬,最好找到能誘惑它的方法。”6昭錦若有所思,吩咐了句。
“是。”阿喬人老實心卻不笨,看出6昭錦對這匹馬態度不同,也不多問,老實辦事。
“咳,爺的馬呢?趕緊牽出來,爺還趕著去看棋局呢!”院外張狂的聲音由遠及近,6昭錦微皺了眉,轉身從門繞遠路離開了馬房。
葉幼清進門眼睛疑惑地左右張望,突然冷哼一聲,“不是6昭錦在嗎?她人呢?”
“世子妃剛走,您……”阿喬恭謹地牽馬出來應道,話還沒完,葉幼清就哼了聲,讓人牽馬走了。
“姐,您怎麼躲著世子爺啊?”跟過來的花巧遺憾道:“多好的機會,咱們跟世子爺和解,就不必吃苦了。”
“花巧,你一個人如果能不靠別人自己活,卻總是讓自己去依靠別人,她會怎麼樣?”6昭錦腳步輕盈,穿花蝴蝶似得繞過花園,聽花巧搖著頭不知道,臉上笑渦淺淺地答了一句:“她會失去自己活的能力,從而永遠成為別人可有可無,任其擺布的附屬品。”
花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趕緊搖頭,“姐可是世子妃,而且……而且夫人,秦風家的她們不都是這樣嗎?”
6昭錦不置可否地點頭,人已經進了桐音樓的大堂。
的確是這個理兒,她也沒想過要怎麼標新立異,她隻是隱隱覺得,自己重活一世,總該有什麼不同。
比如,休夫,再比如,自食其力。
“姐,許四來了,還有6平。”綠喬送綠綺出門,回來時剛好看到遞牌子的兩人就替著報了信。
看來是有眉目了,6昭錦點了點頭道:“讓他們進來。”
“大姐,這是您交代給許四讓尋的草藥,掌櫃們隻認出一種,另外兩種,實在無人知曉。”6平遞上來一本冊子,是各掌櫃關於那種藥草藥性出處藥性的介紹,“大姐,那草藥你是真的見過?”
“嗯?沒有,隻是閑來翻古籍時看到過,怎麼?平叔有興趣?”6昭錦緘口,想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出秘密。
“哦不是不是,隻是這種草藥太過珍貴,您看了冊子就知道了。”
6昭錦點了點頭雖然好奇卻並不心急,將冊子放在手下問道:“想必平叔過來,不止這一件事吧。”
“是,我和許四剛才商量了一下,”6平看向許四,直接替他道:“我們現,蔡仲堂要挾彭家的把柄好像和那個方子有關係。”
“您昨走後那彭老爺子全都跟我了,是去年他家那三十畝藥田裏突然長了大半數的怪草,讓藥草減產,要不是蔡仲替他遮掩,按馬草的價格買下了那些怪草,他這年可要過不下去了。”
“是這樣,姐。”許四點頭讚同,又補充道:“我跟著蔡仲堂,這次他走投無路隻能去投靠背後的主子。”
6昭錦心頭咚咚跳得厲害,這隻幕後黑手,終於要浮出水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