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等候在此地的還有那位白璿璣師兄,這位師兄非常熱情,一見郭雍便道:“你就是郭雍吧,聽手下幾個小兄弟說起過,你讓他們發了不少財,他們高興師兄我就高興,也算承你個情,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就報師兄我的名字,若是還敢欺負你的,我保證打得他媽都不認得他,師兄夠仗義吧?不用不好意思承認,我知道你很感激,哇哈哈哈哈哈!”
郭雍嘴角一抽,總算明白為什麼白敖道人會有他來負責帶隊,讓白璿璣師兄掌總這種自相矛盾,權力重疊的安排了,因為這位白璿璣師兄完全就是個腦抽,一個非常純粹的,絲毫不加掩飾的暴力狂。
同時他也明白,為什麼這位白璿璣師兄出訪的幾率那麼高了,郭雍查過類似的出訪使節記錄,白璿璣在同輩弟子中高居榜首,原本他還認為是此人擅長外交之道,現在看來大錯特錯,那是門中想讓他多出去活動活動,省的在響空山上禍害同門,反正外交的時候有人負責管事,他就是個打手性質,也不擔心他惹出事來,山裏麵也能輕鬆不少。
當然,這種事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白璿璣師兄可是這次的出訪團隊修為最高者,已經達到了弘法一層的燭照境,南宗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雖然有彭睿這位江南總管公子在,但有些事情不是朝廷能解決的,真要是到了玩命的時候,恐怕還是要依靠這位暴力傾向很重的師兄保命,郭雍麵帶笑容的接受了師兄的讚揚,同時表示自己很願意和白璿璣做朋友的願望。
白璿璣這人很好交流,性格非常豪爽,也很樂意接受郭雍這位名人師弟,幾句話的工夫,兩人便開始熟稔起來,過不多時,眀昌子領著十幾個南宗弟子出來,白璿璣大仄仄出列道:“眀昌子師叔,本宗出使南宗的子弟已經全部到齊,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既然人齊了,那這就走吧。”眀昌子對這個出使小組一直提不起什麼興趣,雖然知道這幫人過去之後,肯定能對南宗在江南的大業有好處,可這終歸是本宗強加上去的一幫人,對於跟著白鶴真人反出響空山的一員,他在內心深處總是比較抵製這種事情,奈何形勢比人強,南宗雖說在江南混得不錯,但也僅僅隻是不錯而已,想要繼續發展壯大,就必須要接受本宗的安排,就像白敖道人之前所說的一樣,隻要南宗還叫一天飛來仙門,對於本宗的要求就隻有執行。
沒有鑼鼓喧天,沒有鞭炮齊鳴,飛來仙門本宗的使節小隊就此出發,踏上了南去的道路,眀昌子想到自己在響空山受到的各種冷遇,心中惡狠狠道,也該讓這些本宗弟子,嚐一嚐不受歡迎的滋味了,想要對南宗展開攻心之術,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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