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宋兄你會說聽得如此好聽的曲子,不枉此生呢?哎,但是沒想到宋兄你竟然隻說了一句不枉此行,不知道月姑娘知道她的琴曲隻是讓你不枉此行,會不會讓她的愛慕者們把你打成豬頭。”錢西昊搖了搖扇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滾,月姑娘才沒你想的那麼粗魯呢?”宋天元大罵道。
漫天桃花遍地開,香風隨水韻流年
琴音絕響悲廖起,傾城之姿絕世間。
葉無塵走到宋天元錢西昊四人的麵前,然後輕輕的吟著這一首詩,吟完之後,又不免的歎息了一聲。這個時候,葉無塵那漆黑深邃的眸子卻又是望向那正在端望著那朵桃花的女子,葉無塵此時的眸子之中,流露出的,則是無比複雜的神色。他不知道月淩寒到底是怎麼了,亦或則是出現了什麼悲傷的事情,但是葉無塵知道,從她的琴音之中葉無塵能聽的出來,能聽的出來那無限的傷哀以及悲廖,仿佛就像命運的大手操控著自己滾向深淵,而自己卻不能不去一般,這是一種無力的哀然,一種明知道必死,但卻掙脫不開牢籠的無奈。
彼此都是在音樂方麵造詣極高的人,一個是從出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寄情於琴音裏的古琴高手,另一個更是在上一世便把竹簫之音玩到極致的竹簫天才。而不論是古琴,竹簫,古箏,亦或則是其它的樂器,它們全部屬於樂器,都屬於音道,都是用樂器譜寫自己最真實情感的人,所以,對於月淩寒此次用七玄琴演奏的曲子,那曲調之中無奈哀傷悲廖之意,葉無塵都聽得出來;而就是因為聽得出來,他才之所以歎息。
“葉兄的這一首詩之中,不得不說前麵一句,我還是非常喜歡的,和此時此刻的風景特別吻合,而且詩的意境也非常的高,但是後麵的一句,我可就覺得不是很好了,這個不好,不是說葉兄的詩句不好,而是和此時此刻的景象,絲毫的不吻合。”
“那月姑娘的身份是如何的高貴,去掉本身的背景不說,月姑娘的一手七玄琴,在我們南陽帝國也是彈奏到了前無古人的境界,怎麼會像你詩句所說的那般孤遠,說的那般清冷寂寥。”
程楠聽到葉無塵所吟誦的詩句,不滿的說道,要不是因為這句詩是葉無塵所吟誦的,他非得上去把對方海扁一頓不可,月淩寒在整個帝都的影響力,那可是極大的,程楠自然也是月淩寒的傾慕者之一。
在整個帝都要是論到影響力,就算是葉無塵,這一葉家唯一的少爺都不能與月淩寒相提並論。月淩寒的追求者,在整個帝都之中,就算是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而在這八千之中,大多數都是有些背景的公子哥,因為也就隻有這些自認為有些背景的公子哥們,才能稍微有機會接近一下月淩寒。至於那些平民,可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一個豪門公子,可以不在乎,兩個豪門公子,也可以不在乎,十個,百個,也可以不在乎,但是當整個帝都的豪門公子哥達到上千人之多的時候,即使是葉無塵,也絕對不能不在乎,當然,要是真有一千豪門公子哥和自己為敵,葉無塵也並不懼,但是不懼並不代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