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張讓的府邸,冰冷的空氣全都凍結了幾十名黑衣人正跪在地上等著上手張讓的命令。青州的情報已經快馬加鞭的送到了帝京,幾乎在同一時間張讓和張端同時接到了信息,隻不過一個是成功一個是失敗,張端刺殺柳凡的計劃並沒有通過張讓,所以張讓也根本不知道柳凡會在大年初一這一天下手。
“主公,我們是否要就出張侯爺?”一名長得麵白細瘦的青年站在張讓的對麵,陰森的氣息讓眾人都不自覺的遠離他幾步,這人就是張讓最得力的手下,陰陽手陰乘風,也是羅網實際統領者,一般從來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張讓逼著眼睛,身周冰冷的空氣侵襲著這間不大的密室之中,張端被抓即在張讓的預料之中,又在張讓的預料之外。張端在青州做出的事已經是帝國的大罪,被抓隻是遲早的事,但是張讓卻沒有料到時間會這麼緊,張讓的計劃還遠遠沒有完成。
“我交代你們辦的事都怎麼樣?”張讓並沒有急著救出張端,張讓在考慮其中的得失,如果要救出張端,帝京之中就會有一番巨大的震動,甚至是天翻地覆的改變。
陰乘風拱手道:“主公,所有的事都已經安排妥當,拒不合作的幾人已經被鏟除了,現在隻等著主公的一聲命令。”
“人就不用救了,你派人送信給何木平,就說我張讓在帝京城外還有一處莊園,送給他作為新年禮物,另外讓人你繼續派人去找日月神教的方角,把這個紙條遞給他他自然知道怎麼做。”張讓閉著眼睛冥想了一會就知道人肯定是不能救的,青州軍有一半的軍隊掌握在張家的手中,這部分軍隊沒有動,就意味宗家徹底放棄了他們這支分支,沒有宗家的庇護就算人救下來依舊沒用,現在隻能對何木平表示一番,他自然之道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宗家,張讓在心中狠狠的紮了一刀,這一刀刺痛了心肺,也刺痛了心底,張讓的眼中全是精光,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張讓的心頭卸掉了一個大大的負擔,一直以來宗家如同套在張讓頭上的一道枷鎖,如今枷鎖突然卸去,讓張讓的心中頓時輕鬆了很多,下一步就是要讓所有人的都知道他張讓才是這個帝國的真正的統治者。
何靈王王府,何木平自從接到了柳凡得手的休息就一直在緊張的和賈誼澤等眾人商討張讓可能采取的行動,帝京的禁衛軍已經得到了命令,如果張讓有異動立刻舉兵將張讓圍殺,青州周圍的軍隊冀州,兗州的軍隊已經秘密的向青州集結,隻要青州軍有異動,立刻撲滅。
“王爺,張讓派人送來一份書信。”何木平的親衛軍都統何宇手拿著陰乘風遞上來的書信交給了坐在首位的何木平,何木平接過了書信,原本緊皺的眉頭不禁有了一絲的舒展。
“哈哈,沒想到這個閹賊也有今天,可惜遲了。”何木平看完書信開懷大笑了起來,柳凡前去青州本來就是給張讓找麻煩,要的就是徹底的鏟除張讓,剁掉張讓的羽翼隻是第一步,勤王的大軍才是何木平真正的殺手鐧,而這一切都在緊張的部署當中。
賈誼澤坐在何木平的右手位,看完書信之後閉目思索一番道:“王爺,這其中似乎有些不妥,張讓在青州唯一的親戚也就是張端這個叔叔了,現在張端被抓而張讓不僅沒有派人去救反而讓人將城外的莊園送給王爺,這其中的關鍵恐怕不是張讓服軟這麼簡單,如果卑職沒有猜錯的話張讓已經要動手了。”
“噢,先生這話如何說?血滴子最近並沒有得到任何關於羅網和張讓的羽翼有行動的情報,先生何出此言?”
賈誼澤作為何木平手下的第一智囊,自然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他的想法要比何木平和氣手下的武將思考的要多,蛛絲馬跡往往要暴露的比這些線索更多的信心,賈誼澤抖了抖手中的書信道:“王爺,你和那閹人鬥了這麼多年,王爺可曾見過這閹人服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