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通千乘和博昌的官道上都出都是失魂落魄的叛軍,唐周在幾名心腹的簇擁之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在官道上,荊軻並沒有殺他們,解決了五戒和虛元兩人荊軻隻是看了唐周一眼就消失在了軍營之中,隨後禁衛軍的掩殺將已經完全失去膽氣的叛軍趕出了千乘城,恢複了帝國對千乘縣的統領,而另外一方麵禁衛軍又以追擊叛軍為由悄悄的向青州城回轉,而叛軍被殺的丟盔卸甲,二十五萬人隻有三萬人跟著唐周逃了出去,其餘不是戰死就是做了俘虜,禁衛軍一手大棒一手甜棗將這些還沒有完全被洗腦的狂熱份子從邊緣拉了回來。
兩個師團的青州軍將博昌和千乘之間的路線堵死了將博昌城團團圍住,黑色的戰旗瑟瑟作響,戰馬打著響鼻噴著白色的武器,泛著金屬寒光的兵器透露出冰冷的殺氣,黑盔黑甲的將士站在冷風之中靜靜的等待著,博昌的叛軍已經是第三次出城試圖衝擊青州軍,都被強弩射回。
“教主,教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名傳令兵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唐周的馬前跪在了地上,眼神之中全是恐懼,語氣不斷的哆嗦著。
“說吧,現在什麼樣的消息我都能接受了。”唐周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原本以為憑借著手上的四十幾萬大軍可以在日月神教之中爭取到一席地位,沒想到禁衛軍隻是一輪進攻就打跨了自己嫡係部隊,這些人已經完全被荊軻嚇破了膽,還沒恢複過來就被禁衛軍殺入了城中,麵對食物的誘惑就連自己的嫡係部隊都嘩變了。
“教主,前方,前方被青州軍擋住了!”
唐周一聽那名傳令兵的話咚的一聲從馬上掉了下來,身旁的士兵連忙將唐周扶了起來,以身旁親衛難以想象的速度衝到了那名傳令兵的身前大聲質問道:“你說什麼?你是說青州軍將前麵的路擋住了?”
“是,擋住了,博昌城派出的人全都被他們用強弩射了回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四周的士兵全都看向了唐周,畢竟現在唐周是他們唯一的精神依靠。
唐周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將手中的那名傳令兵扔在了地上,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完全沒有了注意,心裏一邊卻在焦急到底該怎麼做,一邊又在懊悔為什麼要要求和什麼日月神教平起平坐,如果不是自己的腦袋被那兩個死人給糊弄成了漿糊,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等蠢事!
青州的起事有大量日月神教的弟子參加,為了證明帝國叛亂的可行性,帝國軍隊的作戰能力,帝國平叛的決心,日月神教派出了大量的嫡係人員幫助唐周的建教起事,給唐周提供了無數的糧草和兵器,甚至冒著暴露的危險將千乘城和博昌城兩座武庫先行搶了下來,武裝唐周的叛軍,沒想到唐周這個叛徒在成事之後禁不住手下人的蠱惑竟然將軍中日月神教的人全都驅逐,宣布脫離了日月神教。
“你們說說我們該怎麼辦?”唐周身形顫抖著看著倒在地上士兵的屍體,對於唐周來說唯一能想到的注意就是衝陣,但是血淋淋的事實卻告訴唐周,這一招行不通,想衝陣不可能,唐周一臉的後怕,病急亂投醫隻能問跟在馬前的幾名親衛,但是他很顯然要失望了,親衛隻是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們倒是說說啊,不說讓你們全都去衝陣,一定要給我打出一條道路來,馬上給博昌成發信件讓他們派人出來接應我們!”唐周氣急敗壞的踹了馬前的一名親衛一腳,大聲對身旁的親衛罵道。
“放!”
青州軍的箭弩全都拉開了,嘣嘣嘣的送弦的聲音成了大地的主旋律,遮天蔽日的箭矢掩蓋了太陽的光輝,淩冽的寒風帶著呼嘯的鬼風,冰冷的箭矢帶著滲人的殺氣射向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衝過來的叛軍,如同大海之中的一朵浪花,很快消失在了大海寬廣的胸懷之中,不同的是這裏的人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漫天的箭矢之中,隻是一輪的箭雨就將衝陣的三千人全部殲滅,一同被殲滅的還有唐周的信心。